附近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地窖,里面装着陈年的葡萄酒,整个地窖中都散发着那种刺鼻的过量酒酿味。
南宫拿出水囊打算品一品,这不知多少年的古酒,那种颜色是一种无限接近于黑的红,而在打开那酒酿的一刻,这股气息就变得更甚。
说白了,南宫也是胆大,轻抿小品了一口,随后迅速吐出来,这种味道已经不似酒了,用一个形容词来讲的话,污秽之物。
而且有的地方已经成了膏,应该具有药用价值,但是南宫应该绝不会再尝试了,要不然就是纯纯的记吃不记打。
“持酒价格应该昂贵,但因为岁月侵蚀,实在是过于严重,涩唇齿之味,粗秽难闻,而且还透露着一种恶心,这应该不是单纯的葡萄酒。”
说着,南宫掏出了屠戮短刃,在那木塞铁皮块连接处狠狠一拉,整壶葡萄酒被倾泻而出,没被划开的那一部分里面还残存着膏。
而那些膏上凸起异物,那是一个已经看不清面容的尸首,已经被水严重泡制浮肿,肚子已经被泡发,随时有爆炸开的风险,看的人胃中一阵翻涌。
他从这附近拿出了在这附近用搅拌的长棍子,上面也存有恶臭,其更甚的还有酒渍,捅了捅那东西的肚子。
在那两物接触的一瞬间,南宫清楚的看着里面有东西翻涌,他直接不顾身上的华服,把披风往身上一系,直接就进去酒桶之中。
看着里面还在翻涌的东西,南宫眼神一凌,拿起短刃就往肚子里刺去,顿时间不知是葡萄酒,又或者是血一样的东西流了出来。
那味道极其难闻是腥臭,同时夹带着酒味,甚至还有些丝丝的肠子露出。
南宫立刻闭住了自己的闻鼻,大着胆子将它那道伤口撕裂,里面是一只足有十五六斤重的血婴,而且应该才刚刚断气,因为他甚至在这酒壶之中还有体温。
南宫那一击扎的正凑巧,恰好是那血婴心口半寸,让他死的不是那么的痛苦,结束了,他不知道几许的人生。
那破酒桶中走出,看着眼前的血婴,南宫心中不知所云,下一刻,感觉那东西的神经突然崩了一下。
问一下,不要紧,落得个南宫则是感受的真真切切,因此,南宫不再多说话,直接把他摔在了地上,最后拿出短刃,朝着喉管刺入,一股更为恶臭的血液溅出来,但被那衣服外层的护主拦下。
南宫思看了个全,那黑血在飞溅到护膜的一瞬间,整个上面发出了滋滋声,南宫确认那血中有毒,不过绝对破不开他这一身裘皮华服……
“那怪物应该是孕育着怀胎时将其杀死,用阴气颇重的酒进行封印,使她动弹不得,好用来困死其中,死婴则可吸收女尸身上的煞,这小鬼应该还没有出局成型,挨了这一刀,也算彻底死了,也好,我是化灵成僵的,这可真是不好对付啊。”
南宫看了看周围,差不多也能猜到了,这地绝对不是那么好待的。
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以后,南宫将这里的血尸全部清理完毕,那些遗体就那么干晾着,至于那些死孩子,南宫则是将他们包裹带走。
这些死婴的价值很高,因为虽然已经和鬼物类似,但实际上还有区别,而且本身也是鬼骨之身,对于炼制也是更为简单。
在南宫踏上地窖楼梯的一刻,他一瞬间晃了神,突然想到了一种很可怕的可能,在这四周之中,几乎每家都有地窖,有没有可能?
南宫不敢继续想着,顿时感觉毛孔发汗,他迫使自己强行冷静下来,眼神无意识的又飘向了后面。
“看来,他们比我想象的恐怖,恐怕这些婴儿要攒的话,要靠这城攒个七八年以上都有些费劲,这些血婴死亡时间,应该有三四百年了。”
事如此,南宫越感觉这个地方越不通感,他飘向了四周,这四周并没有什么镇尸之类的,让他感觉更加揪心。
并且能确定搞定这么多东西的人,恐怕这家伙,实力甚至要比当初的旱魃还要恐怖一些。
“阴尸、酒酿、死胎,这些东西有什么关联?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东西吗?无冕之王,看来,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三分。”
南宫的语气充满了不善,很明显,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威胁性,甚至比那个破人马都大。
那一刻,肝功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处有一很凉的触感,它的瞳孔猛然放大,随后用脚猛的一踹后方,借助惯力他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南宫面前的是一个自己高了一头的机器人,它浑身都是铁片机甲,他的浑身都是由齿轮转动,后方有八个排气的蒸汽孔,他的眼睛是一串连贯的屏幕,上面发着光的,两个点应该是他的眼睛。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