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现在还处于亢奋当中。
既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那么自己儿子作为他的徒弟,怎么也能沾到点光吧?
就算不能沾光,只要有这位师父保驾护航。
想来傻柱子以后不用担心被人欺负。
他们何家,在四合院也算是有排面了。
刘海中有些不满道:“老易觉悟还不够啊,我们跟他说了这么多,他一句话不说就罢了,怎么 人都不理就回家了?”
阎埠贵点点头:“嗯,老易这思想觉悟还是不够,真得多学习学习。”
说话间,忽然眼珠一转,看向何大清他们:“老几位,你们说我帮着整理整理演讲稿什么 的,毕竟作为咱们四合院的文化人,我自觉还是有这份底气的。”
何大清翻了翻白眼,心说:“你也就教教小学生,还帮着人整理演讲稿?”
刘海中倒是有些emo 了,毕竟他什么帮都帮不上。
如果自己跟老阎一样有些许文化,是不是也能露露脸?
见两人不说话,阎埠贵也不以为意,甚至认为两人在嫉妒他。
想着,转身后去了跨院。
“阎老师,有事?”
看到阎埠贵又回来了,不由有些奇怪。
阎埠贵脸上笑呵呵的, 一边搓着手一边说道:“那什么,阳子,你不是要演讲吗?想来需要写 演讲稿吧,我虽然水平有限,但自觉能帮着润色润色。”
“你觉的呢?”
说着有些忐忑的见着,害怕他拒绝。
倒是真没想到这茬,笑着点头:“行啊,阎老师能帮忙,那我真是太感谢了。”
阎埠贵脸上笑意更浓了:“哈哈,没有没有,这点小忙不用感谢。”
“不过嘛,要是军管会的同志问起来,你也提提我,说我帮你润色的演讲稿。”
了然,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心说:“不用润色,我全权交给你!”
有枪手不用,何必自己劳心劳力?
“阎老师屋里请,我给你泡一壶茶,咱们好好讨论一下,对了,我家里没准备纸笔……”
“哈哈,放心,我这就回家去拿。”
阎埠贵脸上笑得都起褶子了。
接着转身往家里跑去。
很快,阎埠贵拿了纸笔就进了的屋里。
还真给他泡了一壶茶等着。
“哎呦!我这一闻就知道是好茶,不知道是吴裕泰的还是启元的?以前我也经常在这几家买茶 喝 。 ”
“虽然不是顶好的那些茶叶,但也不差。”
说着竟然吹嘘起来。
这时候也想起来,原剧情中,阎埠贵家定的是小业主,想来原因在这里。
毕竟定成分是要往上查三代,甚至五代的。
阎埠贵现在虽然是老师,但他家里想来也不是贫苦百姓。
不然他一个小学老师,怎么买得起前院的厢房?
于莉怎么会嫁入阎家,嫁给阎解成这个临时工?
剧情后面,阎埠贵更是能借钱给于莉开饭店?
这老小子聪明着呢,家里肯定有黄鱼压箱底。
至于为什么经常在院里众人面前提自己二十多块的工资?
一个是哭穷,好让自己占便宜的时候,别人不好说什么。
二是低调,混淆视听显得自家生活艰难。
“阎老币是行家!”
“哈哈,没有,没有,也就以前日子还算过得去,又好喝茶,所以才偶尔买的,对,偶尔!” 也不点破他。
随后两人就演讲稿的事情进行一番商讨。
各种关于我党精神、政策...
只是,等到演讲稿出来后,阎埠贵却愣了一下。
怎么全都是我在写?
是的,最多口述一下。
好在阎埠贵也没多想,反而觉得非常高兴。
随后的几天里。
在南锣鼓巷各个胡同、大院,进行了轮流演讲。
他穿着军装、戴着奖章,拿着阎埠贵写的演讲稿四处奔波。
就这样四处跑了将近一个月才消停下来。
“这真是比杀特务还累呀!”
都有些无语了,自己当时为什么答应他们?
事情结束后,他终于闲了下来。
反正以后再有这种事,他再也不会干了。
这天,张扬开着吉普车来到四合院。
院里人见到后,赶紧打招呼:“张连长来了,是找的吧?他在家呢,要不要我带您进去?” 张扬赶紧摆手:“不用,大娘您忙您的。”
对于院里人这么热情,他都有些不适应了。
来到跨院。
看着这位过来,顿时有些无奈,自己这刚休息又有什么事?
见他的表情,张扬笑着道:“怎么,不乐意看到我。”
“没有,怎么会呢?”
“呵呵呵,听说你这段时间在南锣鼓巷这一片做了不少演讲?”
很无奈:“我也不想啊,他们不让走!”
“你小子还委屈上了?不过,你这样太高调了,现在四九城里可是潜伏着不少特务。”
冷冷一笑:“我倒是挺欢迎他们来找我的。”
张扬摇摇头:“我们自然不敢找你,可是你身边的人呢,你师父呢?还有你哪位班主朋友呢?” 这话,顿时让神色一凝。
“张哥,是不是收到什么消息了?”
张扬认真的点点头:“我们的同志查到一些消息,但是不敢确定,不过这种事情你也知道,最 好是防范于未然。”
认同的点点头:“我师父倒是不担心,你以为他老人家就懂医术?”
“哦?”
对此,张扬倒是有些意外。
这才给他讲自己师父的情况。
梁老爷子是国医圣手,但也是有一定武术功底的。
当然,在收为徒之前,学的也就是一些养生功罢了。
可拿出系统出品的秘方后,老爷子经常对其进行研究。
先前为了给傅将军家大公子治疗,他可是把系统出品的秘方研究了一个透彻。
在结合自己一辈子在中医上的成就。
还真找到了一份适合的强身汤秘方。
使用过后成果斐然。
再加上交给老爷子一些古武术,因此他老人家的实力也到达了一定的层次。
虽然没有二狗那般恐怖,但也达到了暗劲初期。
等闲之人想要近身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