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就别拿我开涮了。什么林老板哟!我还不如你?一个月,除了给我五百元的烟钱外,一分钱都不给我!我就是他妈的一个妥妥的免费奴隶!不给工钱,也算了。给我戴绿帽子,我也忍了。夜里,我要跟她求欢睡觉,他妈的,她还装圣女死活不同意。百般乞求,她才答应我一个月一次!你说,我图什么?还不如离了跟你过生日!”
刘二姐佯装十分惊讶,说:
“开元,你真的舍得你老婆离了婚娶我!”
林开元斩钉截铁道:
“当然。到时候,我们自己干。你跟她一样,你主外我主内!凭你的头脑,要不了几年,照样混得风生水起,不比她差!”
刘二姐一阵高兴,搂着林开元道:
“等你离了再说。我提醒你,照片要保存好!现在夜深了。你快点来吧!干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免得你老婆怀疑。”
林开元翻身上去,将刘二姐压在胯下。
蒋桂香醒来,见枕边空空的。刚开始,她以为他上厕所去了。望着偌大的房间,想到自己失败的婚姻,在爸妈的逼迫下,不不嫁给了老实本分木讷窝囊的林开元。她讨厌他天天惦记着她的身子外,没有跟她有半句知心话,更不说关心她,跟她来点浪漫温馨的事了,不觉悲从心起。又侧脸看了看窗外的场地,想到自己艰难而屈辱的一路走来,终于在深圳打拼岀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疼着心稍稍有了一丝慰藉。想到在医院,叶雅文那高贵冷傲的气质,顿时感觉自己渺小了许多。还有文浩辰看她跟看叶雅文,眼睛里迥然不同,看叶雅文露岀的婴儿依赖母亲和夫妻恩爱的光,而看她,只是一丝丝辜负了朋友的负罪感!她知道跟文浩辰只是一夜肌肤之亲,没白头偕老之缘。庆幸自己见了朝思暮想的冀迪,还救了他一命。他已经认了她,喊她妈妈了,还有什么奢望呢!
蒋桂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寻思道:
“人的一生,莫非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神灵主宰着生老病死男欢女爱?读书时,坚信西方一位哲人说的一句,人生路上自己做主,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可是,这几十年来我一直在抗争,从未低过头,又得到了什么呢?现在我连老家都不敢回,爸妈跟弟弟妹妹看我都是鄙夷的目光,村里村外背地里更是都骂我破鞋,坏女人!我是坏女人么?我有钱了,不光爸妈弟弟妹妹,连当年挣了几个目空一切的刘二姐纷纷来巴结。人啊,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开元不计前嫌,跟着来深圳,除了我的身子,他什么都不图,还是任劳任怨。他是我男人,我是他老婆。床第之事,我是不是亏了他?唉,谁叫我是个女人呢!等他上厕所回来,我还是尽为人妻之责,让他尽兴吧!”
蒋桂香眯了一会儿,还不见林开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