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南覆终于把莫惜左哄睡。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在微微发烫。

莫惜左睡梦中还在喃喃自语，他凑近了去听，却也没有听清楚她说的什么。

南覆看看窗外，天，快亮了。

他也实在不忍心丢她一个人在家，随便拿起一件外套盖在身上，他就窝在了离她最近的沙发里。

“喝水，想喝水。”听到声音的南覆立刻起身，才发觉天已经蒙蒙亮了。

听到莫惜左喃喃自语要水喝，他立刻翻身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搞了一杯温水。

“咳咳。”

“慢点慢点。”

看莫惜左喝的太急呛到，他还温柔拍拍她的背。

“小覆。”莫惜左眼神迷离的望着他，试探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我在。”

“我要发疯啦。”莫惜左说话间，又钻进南覆的怀里。

“干嘛啦。”南覆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奇奇怪怪的反应，语气和动作里除了温柔就是宠溺。

“生病了的左左还有一点可爱呢。”

南覆一边抚摸她的头，一边说。

“之前的我不可爱吗？”

“啊?”莫惜左忽然抬起头，睁着大大的眼睛嘟着嘴问他，南覆忽然一时语塞。

“可爱，可爱，你最可爱。”

“这还差不多。”莫惜左的小脑袋在空中转了一个圈，极其自然的靠在南覆的膝盖上，“还想再睡一会吗？”

“好。”枕着南覆的腿，莫惜左真的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南覆温柔的为她整理头发，莫惜左的笑脸印在他的眼中，他竭尽全力的，强迫自己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