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早早就屏退了左右，看着大殿中的王檀之道：“有什么话，可以说了。”这小子非要背着林寒星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王檀之郑有其事地问道：“掌门知道怎么才算是真正的活吗？”

林毅答非所问：“生命是一条长河，从源头流向尽头，我们只知道起点，却将用一生去寻找终点。”

王檀之挠挠头：“掌门，我有些不懂你的意思。”

林毅笑道：“没关系，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所以就随便编了个话糊弄你。”

王檀之咧咧嘴没敢说什么，便继续问道：“掌门你觉得究竟是肉身重要还是神魂重要还是……，什么才是决定我们是自己的根本。”

林毅饶有兴趣地看向他：“你的理解呢。”

王檀之下意识答道：“记忆和思考问题的方式，以及看待世界的看法。”

林毅点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相当满意：“如果换成其他人可能回答不了你，不过我还真的能做到。”

“很多修士认为神魂更重要，所以倾向于所谓的夺舍，认为肉身只不过是灵魂的居所，是可以更换的，所以不仅是万法仙界，诸天万界都盛行夺舍之法，修士也能借机再次修行以寻求更高的境界。”

“但在我看来灵魂其实是记忆和思维的居所，神魂也是可以更换的。”

“我，便因此而来。”

林毅随手展现出一具傀儡道：“如果此刻这具傀儡拥有你的全部记忆、思维以及认知思考方式，又怎么能说他不是你呢。”

“同样如果换了一具肉体或者神魂也是一样的。”

王檀之的心结被林毅解开了，点头道：“我懂了掌门。”

王檀之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掌门我想把那份仙尊赐福、青信鸟符收益、驻颜美容膏收益、心魔典获取的贡献……全部卖给宗门，我要混沌灵玉，大量的混沌灵玉。”

林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感觉你在做一件很大胆的事。”

思索片刻后，林毅道：“可以，但这么多混沌灵玉你要等些时间，而且仙尊赐福我只能给你一个预估价格，毕竟这东西我要拿来拍卖的，拍卖的实际价格可能要再高一些，你确定吗？”

王檀之点点头道：“都听掌门吩咐，尽快处理掉便是，除此之外掌门我还有一个想法，想和您确认一下是否可行？”

林毅听完了王檀之的想法后，撇撇嘴难怪不敢让林寒星知道，真是……

一夜谈话，林毅备受震撼，如果不是王檀之来历太大，他已经有了一条无限光明的大道，他真想一探王檀之的究竟。

王檀之的想法确实有可行性，如果操作的好，说不定能让玄明门再暴富一次。

林毅似乎看见王檀之要掀起一场绝世风暴，席卷整座万法仙界，乃至诸天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