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人的才对,他早就勘察过的,这个村庄荒废多年,所处的位置又太过偏僻,压根不会有活口来这儿。
不过无事,多杀一个不多,少杀一个不少。想着他牵起一抹笑,缓缓走近那个人影。
她扶着墙低声喘了口气,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他,接着一咬牙,一抬腿,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仿佛竭尽全力,终于吐出了两个字,“杀我……”
话音刚落她便失重倒下。
他愣住了,下意识地扶住昏倒的她——长发,听声音像个女人,但是好轻,比他拖过的任何一具尸体都要轻。
他拦腰抱起她,一边掂量着一边想:不超过三十公斤。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不过估摸着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这般体重的女人怕是已经瘦的皮包骨了。
刚才她似乎在说,杀了她?
“嘶——”他突然惊呼。
怀中的女人不知怎么突然清醒过来,猛地一下咬上他的肩膀——咬合力不错。
真是难以想象,这么瘦削的女人有这样大的力量。
他托着她腿的那只手熟练地从腰间取下美工刀,接着推开,毫不犹豫地朝她大腿刺去。
瞬间,熟悉的粘稠感布满了他的手,可同往常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没有餍足的感觉,甚至没有一点血腥带给他的快感。
可能是因为这个女人丝毫不畏惧他吧。
是的,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女人不怕他,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继续咬着他,力气甚至大了一倍。
神奇的女人,值得研究。
他快速收刀,抱着她往前方走去。
黑暗中她的血顺着他的胳膊滴到地上,引得蚊虫一路跟随。
出了那段黑暗,月光下是他笑得狰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