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迎面飞过来一只叼着馒头的大老鼠。诗离下意识的伸手就抓身边的东西。
“吱吱。”的两声哀嚎声。
再一回头,就只剩下墙角边上的一直还在抽搐着的灰老鼠。
“海带?”瘦瘦巴巴的眼中冒着绿光的小男孩。要不是诗离认出了他,还以为是饿极了,要把自己撕吧着给吃了呢。
海带的衣服虽然看着有些破损狼狈,但是看得出来不是囚服。
“你怎么会在这里。”现在这这里遇到了熟人,自然是高兴了。
“我。”海带喜极而泣,还没有说出口。
“啪啪啪。”几声敲击门框子的声音。“你娘来看你了,临死前的最后一面,赶紧看看吧。”狱卒很是木有礼貌。
“我不见。”诗离站在牢房中央,这里就连一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到处散发着一种腐臭的气息。
即便是看不到阴暗的角落里,诗离也能够感觉得到那里有一双温暖的眼神在跟随者自己。
“不见也得见。”狱卒进来粗暴的就把诗离给拉了出去。
许是卫炎原本给诗离准备的雅间,一看给换成了这种牢房,觉得她没有了靠山了吧,人啊,到哪里都是势利眼呢。
诗离一个趔趄就被扯了出去。脚步拌在了门槛上,都没有停留一巴掌就给拽了出去。
生怕海带被连累,诗离临走还给了海带一个暗示,等自己回来。
诗离几乎是被拖着就出去了。
“站住。”一声冷冽的额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还没有走?诗离不只是该喜还是该忧。
“你们带她去做什么。”
两个狱卒相视一眼。瞬间腾地而起,齐齐的向着卫炎袭击而去。卫炎瞬间两个手掌同时发力,将两个贼人死死的钳制住。卫炎几日不见功力大增。两个贼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不过几招,狭小的牢房之间丝毫不影响卫炎的发挥。两个小贼就被拿下。
“咔嚓。”两个人还想那个说些什么,就被了结了。
“诗离,你怎么样,幸亏我返回来,不然,真的就危险了。”
“哼。”诗离猛地甩开卫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还真的是危险了呢。这不就是你的家丁么,怎么,英雄救美这一招还想用在我的身上,我诗离还不至于这么肤浅。”诗离一副讨伐的语气。
“你怎么如此的不识好人心,我是为了救你啊。”
“救我?你当我是傻子还是瞎子?”诗离一把扯开两个狱卒身上的铜牌。“桄榔。”扔在地上。令牌撞击在地上发出桄榔桄榔的声音。“沐阳王府的令牌,还用我说的更清楚吗。”
“这不是我做的。”卫炎一脸的委屈。
“这两个人是你沐阳王府的吧。”
“是,那又能说明什么。能够调遣沐阳王府的护卫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
“哈哈哈哈,卫炎,你知道你为什么就算是披上了王爷的官服也不像一个堂堂正正的王爷?我不管是谁派来的,可能是你,也可能不是你,但是,如今,你是沐阳王府的王爷,就应该承担起王府的责任,这件事情我今天不追究。但不代表别人也不追究,在其位谋其政,你家的后院的那些女人,你最好自己看好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可是没见过一个正统的王爷是会在这里装疯卖傻的。”
“呃。”卫炎抵住诗离的喉咙,手上渐渐的用力,就要发怒的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只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我的血统说事,皇上说是那就是。”卫炎龇牙咧嘴就像是一个发怒的狼。明明只是血统的问题,现在就要上升到种群了。
“对。”诗离嘴角笑着。“有一天他说不是了,也就不是了,你,就连一个棋子都不算。可悲,可叹啊。就像路上捡来的垃圾。当你宝贝的时候你就是宝贝,不当你是宝贝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垃圾。”
“你敢再说一个字,我就。”卫炎咬牙切齿的说。如今,诗离的额喉咙就抓在自己的手中,只要自己一用力,稍稍的一用力,她就碎了。
“你不敢,从来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不敢,你已经把选择权交到了你手中的这个人的手中,但是,我敢。”诗离手中一把匕首。直直的刺进眼前的人的胸膛。
卫炎猛地松手,这才制止了诗离继续刺进去的手。那一刀正正好好的瞄准了心脏,不带有半分的留情。
“你这个女人真是毒辣,这身衣服,你就一点都不记得。”伤口不过半寸,就算是诗离有心杀他,也无力。
“毒辣,只有毒辣的吸引力,这身衣服,我自然是记得,无论是穿在你的身上还是他的身上,都一样的英俊潇洒。皮囊,还是好皮相,怎么样。”诗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的夸赞好不好听。”
卫炎被诗离唬的差点慌了神。被诗离这邪魅的一笑,这才明白过来,不过就是一场游戏而已。
“我幻想着有一天,或许,我可以取代他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卫炎像是一个守着糖果摊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没有钱买的一个孩子。
“不该拿的却非要就是僭越。不是你的,拿在手里也拿不稳。”诗离将那把匕首收回了怀中。
“我不要拿稳,我就要拥有你,无论多久,哪怕是关在我的身板做一个金丝雀,我也要。”卫炎受伤的脸上突然一抹凶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