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哥不行,不能满足你,你也不该来找我,你这样,我……很为难……”
傅景晨房间,男人将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他面朝卧室门,扯下半截衣服,在女人脖颈吹气,故意发出暧昧的声音,余光偷瞄门外的人。
容妍像个提线木偶一般,想挣扎,但身子瘫软。
那杯茶里……她瞬间明白。
傅景笙将半掩的门直接踹开,男人揪起床上的女人,只见她面色红润,眼神迷离。
看到傅景笙的一瞬间,容妍居然有了力气,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揪着男人的衣襟,另一只手去拉自己的肩带。
“哥,你听我解释。”傅景晨故意装得害怕。
“回头再找你算账。”男人眸色阴鹜,头也不回地走出弟弟房间。
主卧里,容妍被丢在大床上,皮带金属扣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他欺身而下:“你和傅景晨到底背着我偷了多少回?这么想,我满足你,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吻带着侵略。
那一晚容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终昏睡过去。
——
翌日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穿过,照在容妍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身边的男人早已不在。
小腹坠痛和下身刺痛的感觉阵阵袭来,还没来得及细想昨晚的事,门被敲得‘笃笃’直响。
接着管家刘妈带着傅家老太太直接开门进来。
“奶奶。”容妍裹紧被子喊道。
老太太目光落在床畔的血迹上,脑子里闪过小孙子床上同样的东西,嘴里直呼:“晦气。”
她扔下支票和离婚协议:“签字,马上收拾行李,离开傅家,昨晚的事一个字不准提。”
“奶奶,这是傅景笙的意思?”容妍捡起被子上的协议看了一眼,刚进傅家一个月,就要离婚。
“对,大少爷出差了,一早打印了协议签好了字,这张支票算是对你的补偿。”刘妈代为回答。
“替代品总归上不了台面。”老太太鄙夷地丢下一句话离开房间。
“少夫人,你说你没事干嘛作死,冰冰小姐马上回国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好好表现,也不至于被赶出去,至少可以继续做你的傅太太,和大少爷相敬如宾,现在好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