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听见急促的敲门声,刚把门打开,手腕就被拽住。楚佩佩连屋都顾不上进,就开始神情严肃的把脉了。
一分钟后,她面上的焦急稍稍缓和了一些:“从脉象上看,倒是没什么问题。”
安南知道,她这是听赵平安讲完来龙去脉,担心自己喝的酒有毒。于是笑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安抚她们,一旁的胡翠兰就着急道:
“光把脉能准吗?用不用再抽血化验一下、做个全身体检?”
楚佩佩点点头,脸上的神情依旧紧张:“最好是再查查。不过医院现在的条件有限,只能做一些基础的化验……”
她说着,仔细打量起安南的脸色:“南南,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面色红润、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安南笑着道:“放心吧,我什么事都没有。”
胡翠兰叹了口气:“都是平安大意,竟惹下这样的事!以后再不让他去打那劳什子台球了!”
安南摇头道:“跟台球没关系。姓冯的就是冲我来的,就算没有台球,也会有其它事情。”
说话间,许久不见的李诗韩也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忧心忡忡、火急火燎的来了。
安南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叹了口气:“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快回去躺着吧。”
李诗韩自从上了方舟,隔三差五的晕船,几乎都不怎么敢出来走动,每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床上躺着的。
她一脸忧心的摆手:“佩佩一直在帮我调理,如今已经好多了。现在最该担心的是你!你感觉怎么样?
快,赶紧想办法催吐!那个姓冯的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不可能给你正常的酒,这酒肯定有问题!”
安南见她们实在担心,把房门关紧后,赶忙解释道:
“放心吧,我已经把我们的酒换了。那瓶毒酒……是冯首长喝了。”
“换了?”三个女人齐齐瞪大双眼:“怎么可能?”
楚佩佩一脸不可思议的道:“赵平安说了,他是亲眼看着你把那瓶毒酒喝下去的!冯首长喝的不是后拿来的那一瓶吗?”
他不可能在后拿来的那瓶酒里下毒的。
安南勾了勾唇:“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
随后又冷笑一声:“他喝哪一瓶酒,得我说了算。你们就放心等着看好戏吧!”
另一边,向阳煮好了面条,一边端到餐桌上,一边喊人吃饭。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一回头,却发现冯首长正满面潮红、直勾勾的盯着他。
向阳吓了一激灵,发现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浑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一层层肥腻的肉全都裸露在外。
他立马捂上眼,紧张道:“冯、冯哥,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好了要先吃……”
“饭”字还没说出口,冯首长就如同饿虎扑食般朝他扑了过来。
向阳又饿又恶心,想哄着冯首长冷静下来、先吃饭。却发现对方双目猩红,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发了疯一般的把他往身下压。
动作粗暴的同时,还不停发出渗人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