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就很奇怪的看着叶千帆,问:“咋啦,我说要常驻环山县,你到还唉声叹气了,是不是怕我常来,会发现你在环山县的什么秘密!”
叶千帆一愣:“秘密,我有个辣子秘密啊,我和乔曼容一样,都是没有咪咪的人!”
“叶千帆,你个臭流氓,我一会就跟乔曼容说!”
叶千帆赶忙求饶:“哎呀,那可不敢,那可不敢,这是我们夫妻间的私房话,不能给外人说的!!”
“哼,谁和你有私房话啊?以后你给我小心点,在乱说,有你好看的!”
叶千帆忙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你批评的对,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叶千帆,你能好好做人吗?”身后乔曼容突然给冒出来了,准备上蓝玫的车。
叶千帆看到这丫头,顿时就老实了,生怕她刚刚听到自己说的话,再起事端,扭过头,装着没有听见,不看乔曼容。
“嗨嗨嗨,叶千帆,你现在嘚瑟的很嘛,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么牛逼?”
叶千帆躲不过,只好小心翼翼的说:‘我怕啊,怕一看你,你又说我色眯眯的,看你的胸脯,在意淫你!’
“说的好像你不爱看一样,谁的小名谁不知道呢!哎,看在我们曾经同生死,共患难的情分上,你看就看吧,我不说你了!”
“大姐,你打死我吧,我再也不敢看了!”
“真煞笔,特意给你点福利你还不看了,不看拉倒,我省的解纽扣了!白白,走了!”
叶千帆恨的咬牙切齿的,妮玛,你这直接就是埋汰我嘛!他真想说:还解纽扣?你丫的有本事解开看看?
但仔细一想,这话就不敢说了,乔曼容啊,这丫头就是个疯子,敢不敢解开纽扣,真还难说,自己切不要自讨苦吃了。
大家眼瞅着蓝玫等人的几辆车趁着夜色,缓缓的离开了,刚刚喧嚣的场面也逐渐的冷清下来,温思明和大家简单的挥挥手,转身也上了自己的车,而廖明楼和张副县长也都各自离开了,叶千帆呢,他没有搭乘别人的车,他说自己要走一走路,看一看星空。
大家也没有刻意的邀请他坐车,在这里的每个人,都为自己今天的表现在反省着,这样的重大场面,自己还和环山县的两位领导如此的接近,那么,他们对自己的影响一定也不错吧?
好像自己给温思明点烟的时候,他还拍了拍自己的手,那是不是说,他对自己极为认可?
反正啊,大家都在为今天的表现在思考着,其实,这很正常,每次宴会,每个行为,包括自己的所有举动和表情,都是精心设计的,只是为了展现自己,寻找到更好的机会,有人把握住了,就扶摇直上,有人错过了,只能低眉顺眼的在下面慢慢的暖着冷板凳,一点点熬着。
叶千帆当然已经脱离了这样的状况,他在想着一些和酒宴完全没有关联的事情,不得不说,他有资格在这样的场合下谈笑自若,挥斥方遒,因为他的级别和今天的领导是可以抗衡的,假如换个市里,或者省里的领导,这会,恐怕他也是一样的心情。
叶千帆用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才从曲曲弯弯的小巷中走出来,返回了县政府,只是这个时间点,叶千帆是没有办法入睡的,他靠在床上,用香烟压制住一阵阵翻滚的酒意,任由自己的思绪随着烟雾的飘荡,胡乱的想着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一些事情,这样的状况,他觉得到也很惬意。
夜逐渐的安静,人也都慢慢的睡去,环山县完完全全的被笼罩在了一片祥和,谧祥中,皎洁的月光透进了没有关严的窗帘里,窗外,是蟋蟀,和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小虫的欢快声,凉意也一点点的扫去了白天的燥热,一些都是那样的模糊,像是都在隐藏着自己的秘密,其实,这个院子里,有谁没有一点隐私和秘密呢,都有,只是多少不同而已。
第二天一早,叶千帆吃过早餐,准备要车到乡下去,夏粮收购已经进入了尾声,到还顺利,叶千帆的意思呢,再看看农闲时候的其他工作能不能安排到位,准备在各乡转转,给他们提示一下。
人还没走,办公室的们就被推开了,这可是很稀有的情况,要知道,一般来人,就算是廖明楼进来,也都会先敲一敲门的,谁没点小隐私,坏习惯什么的?万一这会办公室的领导正在抠脚,挖鼻涕什么的,你这一进来,看着多尴尬。
所以叶千帆就带着惊讶的眼神,看向了门口,只见罗喜来气呼呼的走了进来。
“叶县长,你咋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