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什么变化,医生来查房时告诉我,要想让他们两个苏醒过来,这是一场持久战,估计要很长时间。”
秦淮茹连忙抹了一把眼泪,打了一个哆嗦,低声向贾东旭解释。
“嗯,那你就好好待在这里,给我老老实实的。”“身上还有钱吗?现在这么困难,你还敢藏钱,一个人在这里吃香喝辣的,若是再发现你藏(赵诺的)有私房钱,我将扒了你的皮。”
“还有傻柱那傻子犯错了,手差点都残废,已经从食堂滚蛋,以后我们只能天天喝粥,要过一段苦日子,你给我老实点。”
贾东旭吃完面条后,志得意满,盯着秦淮茹,厉声呵斥。
“没有了,都没有了。”
秦淮茹连忙摇头否认,不敢看向贾东旭,心里充满惶恐之色。
“傻柱被调离食堂了?”
听说何雨柱已经无法接济她,秦淮茹如丧考妣,
更加难过了,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
“嗯,那傻子不靠谱!”
“好了,你在这里乖乖的照顾好我妈和棒梗,我回去休息了。”
贾东旭来这里就转了一圈,吃饱喝足后,又醉醺醺地离开了。
“呜呜呜!”
等贾东旭离开后,秦淮茹再次呜咽哭泣,红肿的脸上充满无尽的悲伤驴。
“棒梗,你快点醒来吧,妈妈不想在这里了。”
“我好命苦呀。”
秦淮茹趴在棒梗床头前,眼泪止不住哗啦啦地留下来。
“我这是什么命,嫁给这种男人,自己喝得醉醺醺,不给我送饭,我买点好吃的,就这样打我…”秦淮茹越想越委屈,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落下。“如果当年不任性,嫁给李健康为妻,我现在应该每天都很幸福…”.
贾东旭从医院出来后,吹着夜风,打了一个饱嗝,人也清醒了大半。
“三块多的私房钱,这小贱人挺会藏呀。”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钱,脸上逐渐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走了半小时,已经回到四合院外。
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夜宵圈再次风靡京城。
四合院的工人收入稳定,是最让人羡慕的工人阶
级,时常会有人出来吃夜宵。
空气里弥漫着肉味儿、葱花、烤面筋等各种香味儿,混合在一起,氤氲在空气里。
“咕噜噜!真香呀!”
贾东旭走过那些宵夜摊前,脚迈不开了。
他疯狂地吞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摊位上好吃的食物。
四合院外的风味夜宵,最多的是馄饨,馄饨锅里煮着肥肥的肉汤,卖馄饨的是现包现煮,两三分钟就可以煮熟一锅,七八位顾客同时吃也能应付。
铁打的排档,流水的城,每一个时代都如此。
“同志,刚下班吗?”
“来一碗馄饨吧,皮薄馅儿多,新鲜,也不贵…”“同志,过来试一试这烤面筋?”
买夜宵的老板,对贾东旭热情得有些吓人,疯狂地吆喝。
刚从饥荒那几年走过来,现在吃夜宵的人并不多,但凡有人路过,大家招待起来都十分热情。
“秦淮茹那小贱人都吃精面条,吃煎蛋猪肉渣了,我才是一家之主,辛辛苦苦上班,只能餐餐喝粥,这凭什么?”
“那三块钱反正是她私房钱,我拿去吃一餐好的,那也应该吧?”
贾东旭感觉越来越嘴馋,心里十分纠结,已经开始找借口去吃夜宵了。
“我才是一家之主,今天这夜宵我吃定了,反正那些募捐加上傻柱借的钱,估计也可以花很长一段时间了,即使不够也不差这几块钱。”
犹豫再三,贾东旭迈开脚步出现在一家馄饨摊前。
“老板,给我来一碗大馄饨,给我整多一点馅,加葱花。”
贾东旭大手一挥,颇有中孔乙己暴富的气势。“好勒,您这边坐!”“嗯,再给我来一瓶酒。”
贾东旭这酒鬼,一餐不喝酒,心里就难受。“滋啦!”
“真鲜美!好幸福了!”
贾东旭吃着馄饨,喝着小酒,心里美滋滋,乐开了花。
老母亲和儿子住院,生死未卜,他却在这里喝酒吃夜宵,还乐不思蜀。
空气里弥漫着香味,一缕缕飘入鼻子里。
路边有卖火烧的,因火烧可以夹肉,旁边还有熏猪头肉的摊子,气味很香。
“老板,再给我来一瓶酒。”
“来给我来点猪头肉。”
贾东旭越喝越得劲,已经忘记刚才要坐下来吃夜宵时纠结的情形。
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最后还换猪头肉去了。时间推移。
夜深人静。
贾东旭喝得醉醺醺,摇摇晃晃,走路都踉踉跄跄了。
“哎哟!扑通!”
贾东旭要走进四合院的时候,踉踉跄跄,磕碰在门槛上,扑通一声就跌倒在地上了。
“咳咳…”
贾东旭迷迷糊糊,干脆躺在地上休息了。
他在地上来回滚动,估计都当成自己家了,躺在地上晕乎乎,不想起来了。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