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主子要如何帮?”
燕姬:“还没有过戌时。不算太晚,我会找理由,命人去请玄姜来一趟。后面的事,就看云倪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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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伯战战兢兢地过来,不出意料地,被宜臼训斥一番。
训完后,他吩咐人来重新收拾寝殿,宜臼抬手一挥,“不必了。已经肮脏的床榻,孤是不会歇在那里的。孤就睡在偏殿吧,鱼伯命人把那里收拾一下,即可。”
鱼伯恭恭敬敬道:“是!”
有侍女过来,请玄姜到井姬寝殿去一趟,说是:白日里,玄姜送给井姬的那些小岐伯研制的创伤药,忘了具体的敷药方法,请玄姜去看看。
宜臼点点头,示意她去吧,其余的事情,他自有掌握,毕竟牵扯无辜的井姬。
玄姜跟着传话的侍女前脚离开,掘突后脚便来向宜臼禀报刚才红锦的事情。
果然,玄姜被支开,也是有目的的。
宜臼和掘突正在说话间,没有发现有个艳丽的身影,混在几个打扫偏殿的侍从中,溜了进去。
已经过了戌时,夜色暗沉的催人入眠。
主院的偏殿里,此时,灯火明暗适宜,碳火也烘得暖暖溶溶。
玄姜从井姬处回来,看见宜臼站在青铜树灯前,拨弄灯芯,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
玄姜问:“殿下,怎么还没休息。等我回来吗?井姬的伤势已经控制住,只等草药君来,就能给她彻底治好。”
宜臼说了一声“好”,然后往床榻上,使了个眼色。
玄姜愣在原地,眼角一抽,以为太子是那个意思,全身又一抽。
宜臼看她的反应,有些好笑,走过来,悄悄在她耳边轻语:“榻上,有人。”
刚说完,就听榻上果然传来女子娇娇羞羞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疲累的语气:“太子殿下,奴家刚才伺候的可好?天色还早,让奴家再伺候您一次,可好?”
床榻的帷幕从里面掀开,一个女子玲珑有致的身体,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虽然关键的部位被锦缎轻轻笼了一下,但是,轻纱下更显诱人。
除了云倪,还会有谁!
此时此境,保护太子,玄姜有责!
玄姜一个箭步上去,捏住云倪的下巴:“贱人,小婊子!你以为这样,就能挑拨我和太子的关系了。你刚说的那些话,谁信啊?!”
玄姜指指太子,“你眼瞎!你看看太子,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像是和你刚才……那啥……啥,过吗?”到底是姑娘家,玄姜嘴里连打几个磕绊。
宜臼看她一副彪悍的样子,右手握拳,在嘴边轻笑不已。
云倪一脸气愤的指着玄姜,“你……”
“我什么我……我识破你的奸计。你就跳脚了。先是送两个眉目间像你的女子过来,一计不成,又把自己送过来。你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宜臼听着玄姜彪悍的话语,更是笑得全身都颤起来。
云倪一时语塞,只说:“你……”
玄姜骂上瘾了,继续彪悍道:“鱼伯不是有隐疾吗?你个小婊子如此饥渴,找你夫君去!治好他的隐疾,才算你有本事。贱人、妖女、狐狸精!”
玄姜想起翟柔骂她的词,果然觉得骂人用这些词才过瘾,特顺嘴!
下一刻,正当寝殿外,寒风凛凛的冬夜里,玄姜扯着云倪的轻纱,一点不懂怜香惜玉地扯到门口。
然后,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踢出门外,“小婊子,滚!”
寝殿外,所有侍从,“噗嗤”一笑,然后,齐唰唰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