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证据都这样摆在这儿了!”
燕姬顿顿了,又道:“其实,姐姐被折磨成这样,是夫君授意的,他嫌弃姐姐身为正室,不能生育。”
“啊?!你不是说了,是因为鱼伯他有隐疾,所以才……那个啥的,怎么能怪你姐姐呢?”
“姜姑娘,你想想看,夫君是男人,是一方诸侯,又怎么会承认是他的问题。只说姐姐的不是。云倪也排挤姐姐,于是他们两人就一起算计、折磨姐姐。想整死了姐姐。等云倪有孕,便名正言顺扶她为正室。”
玄姜听完,有一肚子圈圈叉叉的不雅词,想甩到那对儿狗男女脸上!
但是,如今,她看看井姬一身的伤,问道:“你们伯府的医官,不好好给医治呢?好歹井姬还是君夫人!”
燕姬冷哼一声,道:“夫君他不发话,医官怎会好好医治!”
玄姜想到一个人,草药君!送封帛书,叫他来一趟吧!
玄姜对燕姬说,“你姐姐的伤,放心好了。我修书一封,叫小岐伯来一趟,就没事了!”
燕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瞅着玄姜,“啊——?!小、岐、伯——?姜姑娘是说,上古神医岐伯第三十六代传人,人称“小岐伯”的当世神医岐景鹊吗?!”
玄姜两手一摊,“当然啊!”还能是谁,草药君吗!
燕姬:“传闻,岐景鹊常年隐居山林,行踪神秘,根本不知他的去向啊?”
玄姜:“他神秘吗?不觉得啊。”
燕姬:“传闻,岐景鹊性子高冷,就算见到他本人。他也不会轻易出手为人诊病。据说,前几个月,王子伯服病重,天子都费了好大劲才请动岐景鹊的。姜姑娘,您真的能……能请来?”
玄姜:“性子高冷?!不觉得啊!燕姬,咱俩说的是一个人吗?”
燕姬:“……”
然后,燕姬眼睁睁看着玄姜在帛书上,随意写了两句话,“草药君,速到鱼国伯府,有人重伤!能多快,就多快!否则,捏死你!”然后,就叫人送往秦地的汧城。
燕姬心里一抽:这帛书,怎么像训孙子似的!姜姑娘这是同她和姐姐开玩笑吧?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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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伯设宴礼款待太子,拿出了珍藏的好酒。已经过了戌时,云倪在鱼伯面前耳语一声,鱼伯方才恭送太子回去休息。
白日里,云倪几次勾搭太子不成,又知道玄姜在太子心中的位置,便想给他俩使使绊子。于是,将两位鱼国的美人,直接剥光了,悄悄送到主院的寝殿里。两名美人选的十分用心,眉眼间,都很像云倪,只是不及云倪的美貌。
玄姜不想看云倪的小婊子样,只等着收拾她,就没有去鱼伯的宴礼,只在燕姬那里用了晚膳。
于是——
玄姜与在庭院里遇见的宜臼,一起推门进来,“寝殿里,怎么这么黑?鱼国这么穷。灯油钱都没有啊?!”
宜臼一把拦住她,笑笑地说,“我觉得挺好。黑灯瞎火,好做点事情。”
玄姜打了声哈哈,“干什么事情?看奏书?殿下,灯太黑,对眼睛不好!”
影影绰绰下,有兰芷香,还有淡淡的酒香,熏得人心里莫名燥热起来,宜臼自己松了一下领口,轻轻刮刮玄姜的鼻子,“小玄儿,给我更衣?”
玄姜觉得自己得拿出些世家嫡长女的规矩样子来,不能让太子再揶揄她。于是,狠狠忍了忍想扑倒眼前男子的想法,一把推开他,“又来这一套,我不会伺候人,殿下叫侍女来吧。”
说着,就去掀开床榻的帷幕,想先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