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急问,“今天几号?”
薄渊被她吓得一愣,“正月二十三。”
凌初,“阳历呢?”
薄渊,“二月十四,情人节。”
“穿衣服,走,我们约会去。”
凌初先是一瘫,后快速起床穿了衣服,也跟着薄渊出门了。
只是,在出了老宅后,她让薄渊拐去医院。
薄渊一愣,“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问完,薄渊脚下的油门重了几分。
凌初心里压着恐慌,烦躁地不说话。
薄渊担心,“小乖,跟老公说,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就给顾宇打电话。”
凌初压了压不舒服的胃,心里的某种猜测更确定了几分。
她之前从不会晕车,现在,闻着压根都闻不到什么汽油味的车厢内空气,竟然想吐。
她将车窗开了个缝隙,烦躁地咒了句,“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这么多屁话?!”
到了医院,薄渊立即给顾宇打电话,想走急救通道。
凌初却夺了他的手机,狠狠剜了他一眼。
挂号处。
薄渊跟着凌初,又急又委屈。
他的小媳妇好像从结婚后,脾气有点大。
凌初递上自己的医保卡,说了句,“妇产科。”
薄渊腿一软,差点跪了。
扶着挂号处的台子,薄渊心差点要跳出嗓子眼。
妇产科门口。
凌初去检查,薄渊腿软得等在洗手间外面。
手一直搓,一直搓,一直搓。
凌初一出来,薄渊立即迎了上去。
“怎么样?”
凌初看了他一眼,差点哭了。
到了医生那儿,医生问了末次月经时间,在凌初还在回忆月经日期的时候,薄渊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