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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凌初醒过来的时候,手腕间有冰凉的东西。
她抬手一看,是手链。
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薄渊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喜欢吗?”
凌初点头,“喜欢。”
薄渊眼神闪了闪,“张赫设计的,手链,项链,胸针,还有之前那枚钻戒是一套。”
凌初一愣想起王琴,“张琴......怎么样了?”
薄渊,“在陈姨门外跪了一天,陈姨跟她聊了三个小时。”
“张琴回去后就去警察局自首去了。”
“有期徒刑两年。”
凌初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反正很难受。
薄渊安慰,“这是最好的结果。”
“上次张赫找我,说张琴状态挺好的,比他想象的好。”
薄渊揉了揉她的小腰,“累吗?”
凌初下意识提高警觉,“要是不累呢?”
男人笑了,“别把你老公想得那么厉害,他也不是累不死的牛。”
凌初耳根子一红,“那你问累不累干什么?”
薄渊揉着她的小腰,“累了继续睡,我去跟他们解释,我媳妇昨晚熬夜加班了个通宵,请他们见谅你还没起。”
凌初,“你这么一说,大家肯定都知道我们没干好事。”
薄渊,“怎么不是好事?造福世代千秋的大业都是靠我们这些年轻人的不懈努力。”
凌初腰确实还是酸,但是还是起床了。
她可不想落人口舌。
而且,她可太懂有关八卦:“谁不在说谁”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