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嘛!”
“我知道错了!”
薄渊“啪”地一声,关上冷冻区的门。
声音很大,大得凌初下意识要松开他。
薄渊这时转过身看她,“错哪儿了?”
凌初,“没有防人之心,差点被人抹了脖子。”
男人眉心皱得死紧,“还有呢?”
凌初,“下次不能原地抱头蹲下,应该跑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薄渊眉心拧得更厉害,“还有呢?”
凌初怔愣地看着他。
还有?
“还有什么?”
薄渊对上她无辜还一副“蠢蠢”的表情,忍不住咒了句。
“我是男人,需要你给我挡刀?”
凌初看薄渊,这才明白他的点。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着如果那刀划你身上,肯定更严重。”
薄渊拧眉,“你哪来的‘肯定’?”
凌初,“意思是你能躲开?”
薄渊,“退一万步讲,我就算躲不过,伤我身上也比伤你身上强。”
“为什么?”
凌初,“你之前能替我挡枪,我现在帮你挡浅浅一条口子都不行?”
“还是,伤我身上疼,伤你身上不疼?”
薄渊,“我是男人,为女人遮风挡雨,为女人受伤天经地义。”
“我替自己的女人挡个刀子是一个男人的义务。”
凌初笑了句:“别以为你这么说今晚就能为所欲为!”
薄渊脸色一沉,一把推开她。
“出去。”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也不想看见你。”
气得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