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捂住陆明瑜的嘴:“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
陆明瑜挣开长孙焘的手:“不行,我必须要说!”
长孙他无奈,而后忍着聆听:“你说便是,我听着。”
陆明瑜手指点在下巴上:“我感觉有人利用兰花姐来窥习《群国谱》。”
长孙焘不以为意:“晏晏,命师已经没了,风瑕也没了,还有谁会窥习《群国谱》呢?你会不会有些想太多?”
陆明瑜撇撇嘴:“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因为兰花姐的癔症发作实在太巧了。”
“按理来说,兰花姐是一个心性坚韧的人,所以她才熬得住失去小兰花记忆的那段时日,也熬得住失去九畹记忆的那段时日,更经得住两段记忆同时袭来。”
“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对红姜的复杂情绪,催生出心病,最后严重到犯癔症呢?虽然我觉得此事透着蹊跷,但是我也没有证据。”
长孙焘宽慰她:“我们经历了风瑕一劫,命师一难,也破除了命定之死的谶言,这么多风风雨雨都过来了,我想就算再有另一批势力觊觎《群国谱》,我们也有能力应付他们。”
陆明瑜点点头:“你说的在理,我也只是觉得发生在兰花姐身上的事分外蹊跷,所以才说出来与你商量罢了。”
“适才我使用《群国谱》的时候很小心,就算真的有人利用兰花姐窥探《群国谱》的奥秘,他们也只能得到零碎的音律,贸然使用,必定反噬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