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宝,元族部落争斗了这些年,按理说也是仇深似海,可是现乍一听说元宝死了,北邙亡了,那原本支撑他战斗、复仇的精气神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的心中没有预想中的畅快,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只有一种莫名的空虚和茫然,仿佛生命中某个重要的支柱轰然倒塌,让他失去了方向。
北邙亡了?北邙亡了?北邙亡了?。。。。。。
:“北邙草原还在,北邙部落还在,北邙人还在,只是亡了一个不合时宜的王朝而已,你们有什么想不开的?”
:“耶律棠,你想延续北邙王朝吗?你想做北邙王吗?我给陛下去封信,为你讨个封赏,也不是多难的事。”
:“不过,你觉得有意义吗?”
孙燚说话还是那样直来直去,直击人心。
正是孙燚这番话,让耶律棠的眼神逐渐聚焦起来,恢复清明,北邙王朝这几年其实就是名存实亡,北邙大王元宝,更是有名无实,认真说起来,其实北邙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消亡,徒有虚名而已。
:“有酒吗?”耶律棠深陷的眼睛亮了起来:“值得喝一杯。”
:“哈哈,行军路上本不该喝酒,不过你这建议有些道理,值得喝一杯。”孙燚哈哈一笑:“邓远行,把你的酒囊拿过来,爷今日喝一杯。”
一人一杯酒,酒很烈,火辣辣的窜进肚子,像一团火,过瘾!
耶律棠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吐出一口酒气:“大帅,你说,该怎么做,我耶律棠听命。”
:“哈哈,我已经派人去炎峰山城打探消息,等着,不急。耶律棠,听说你可是和东瀛骑兵交过手的,怎么样,和我说说,东瀛人到底能不能打?实不相瞒,我在舞阳城灭了他们十六万海军人马,我没有看出他们有什么本事,敢与我大夏交手。”
耶律棠的眼睛下意识地缩了一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忌惮,有赞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他微微皱眉,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大帅,我与他们前后交手两年半,大战小战二十余场,各有胜负。后来他们是因为后勤补给问题出了差池,才退败而走。“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微有些低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继续说道:“他们的战马品质很好,体型高大健壮,骑兵对冲,我北邙骑兵都很难占到便宜。”
“而且,这些家伙打起仗来,没有丝毫畏惧。每一个军令,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有两次,在我占据先机的情况下,他们几千人的队伍可以完全战死当场,也不肯退让半步。”
:“很难缠!”
孙燚嗯了一声,并不在意:“弱点呢?他们不会没有弱点吧。”
耶律棠犹豫一下:“若是说弱点,最大的弱点就是战术古板,不会灵活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