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闹鬼(1 / 2)她在黄泉路上等我首页

天空中的雨稀里哗啦的下着,不时从空中冒出一道闪电,整个山谷显得格外诡异。

云照看着地上被雨水淋湿得像泥巴一样的灰烬,不禁失声痛哭起来,“倩儿呀,我的倩儿,既然你没有死,那么你到底在哪里呀?”

少时,他擦干眼泪,将月伍的坟墓重新安葬,然后将另外两具空棺木也同时安葬,并将木头墓碑插回坟上。然后在月伍的坟前跪了下来,“岳父,云照不孝,现在还不能下来陪你,倩儿的尸首依旧没有找到,生死未明,我需要重新去找到倩儿的尸首,然后再下来陪你,黄泉路上,你一个人慢慢走。”

他决定不再一心求死,既然上天不想让他死,肯定是有原因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好好查明当晚杨柳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刺客为什么要杀王妃,杀了王妃为什么还要火烧杨柳街?女刺客有没有见过月倩呢?

从正式求死到今天已经第五天了,没有被饿死已经是万幸了,而此时肚子正饿的咕咕叫,他决定先回平城找点东西吃,然后从第二天开始,调查杨柳街失火和女刺客的事情。

走了几步,他已经气喘吁吁,感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而且腰酸脖子痛,心想,就这样走到平城去恐怕是不可能了,于是瘫软在地上,揣着粗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驾驾驾……”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骑马的声音,只见两匹快马正朝着他这边飞奔而来,眼看着越来越近了,他通过闪电的光亮能分辨出,这是两个城内卫兵,而且腰间的腰牌是那么熟悉,毋庸置疑,这正是安宁府的士兵,都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他突然灵机一动,阴阴一笑,决定劫持其中一匹快马,这样就不用走着去平城了。

但是他还有些担心,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身上没有兵器,能打的过这两人吗?不管了,打不赢也得试试,不然恐怕要饿死或者冻死在这山谷了。

他从地上站起来,故意把腰杆挺得笔直,装作很强势的样子,站在士兵必经之路的中央,背对着他们。

果然,两士兵见前面有人挡道,便将马停了下来,大声吼道,“我乃城内王府卫兵,身有要事,前方何人挡道,还不快给爷滚开。”

云照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准备等他们靠近了再下手。

那卫兵又狠狠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见云照仍不让路,于是从马背上下来,拨出佩刀,便朝着云照砍去。

云照甩了下头发,猛然回头,正准备用手抓住对方挥过来的刀,而就在云照回头的那一瞬间,卫兵看到云照飘逸的长发下,那张如松树皮一般粗糙乌黑的脸,以及粗长的黑指甲,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收回佩刀拔腿就跑,并狂乱的呼吼着,“啊,鬼呀,有鬼呀……”

“真是天助我也,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两匹快马,哈哈哈哈……

可是我长得很像鬼吗?鬼到底长什么样子呀?我都没见过鬼是什么样子?为什么那卫兵和盗墓贼都觉得我是鬼,而且见到我这么害怕我呢?反正吧,也不是坏事,如果我真的是鬼,我就无敌了。

云照得意洋洋的自言自语说道,好像很有成就感的样子。他骑上一匹快马,飞奔着往城内跑去。

安宁王府内,灯火通明,一片寂静。

“要对付夏雨这个女刺客,让小人去帮你解决不就行了吗?何须惊动皇上,还派出平城武力最高四大护法,王爷这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吧?”东方悔一脸疑惑的对刘通天说道。

刘通天微微扭动了下脖子,表情上充满了鄙夷,“我说东方悔呀,你知道你这辈子为什么是个奴才吗?因为从你的骨子和脑子里,都只有奴才的智商。难道你觉得本王这辈子也会跟你一样,一辈子给魏帝当奴才吗?本王虽然明面上归顺了他,但是可别忘了,我刘通天永远是匈族人,永远不可能给他鲜卑族当奴才使唤。”

“王爷雄才大略,岂是我这种奴才能读懂的,不过小的惭愧,还没明白,王爷您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呢?”东方悔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哈哈哈哈,拓跋珪之所以能稳稳的坐着他的皇帝大位,一方面是因为他鲜卑族确实有那么几万精锐的兵力,不过他的那些精锐兵力目前都在魏世兴的麾下,正忙着与匈奴决战呢,可顾不上他,如果不是四大护法在他身边周旋,他的小命恐怕早就落在江湖人手里了,我千方百计的把四大护法支走,不就是为了趁机光复我匈族嘛。”

“王爷果然深谋远虑,小的佩服,可是那四大护法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江湖上从未有人见过他与人交手。”

“四大护法绝不容小觑,就连江湖上最不要命的杀手团鬼殿都得忌惮他三分,可见其实力非同小可。”。

“小人终于明白王爷的意思了。”东方悔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对了,奴才从杨柳街给王爷您带过来的那小姑娘,王爷可用的还习惯吧?”

“你跟了本王这么久,这是你做的让本王最满意的一件事情,这小娘子秀外慧中,温文尔雅,气质超脱,宛如河池之中高洁的花莲,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子,可比一般大家闺秀强太多了。”刘通天似乎很满意的样子,露出阴险的笑容称赞道。随后,表情趋于平静,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惋惜,接着说道,“只是,这女子性格也是出奇的刚烈,这么多天了,本王都不曾接触过他的玉体。”

“不应该呀,这个可难不倒王爷,四大家法,威逼利诱,没有一个不上钩的主,在这一点上王爷您可是行家呀。”东方悔看了看刘通天,阴险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