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栗依然乖巧的笑着,他道:“毒嘛,总要慢慢解,之后就能看见了。”
“放心吧姐姐。”仿佛察觉到何与卿依然不相信,飞栗故意摸索着贴了上去:“如果不能再一次看到你的容颜,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少来。”何与卿没好气地把那颗在自己脖颈之间拱来拱去的脑袋推开:“你现在目不能视,国家大事目前都是谁在替你看管?汶太后他们有没有趁机夺权?”
“汶太后?”飞栗微微一笑:“中风了。”
他有一句话却没说,我干的。
何与卿又问:“那筠王呢?”
飞栗答:“骑马摔断了腿。”
当然,也是我干的。
“至于国家大事嘛。”飞栗随意道:“我只是暂时看不见了而已,我又没聋,所以我搞了个垂帘听政,他们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瞎了眼!”
“那你…”虽然自己这两年身处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但也知道,他没有再立后。
何与卿试探地询问道:“后宫可还充盈?可有继承者?”
“后宫可还充盈?”飞栗一愣,随后哑然失笑:“姐姐这是在吃醋?放心吧姐姐,我的后宫,除你,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