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笪禾想都没想便拒绝,“我怎么可能离开主子您呢?!”
“笪禾,听话。”何与卿有些怜爱地摸了摸笪禾的秀发,“你留在这里,总归是我的一处软肋。我已经知道,废除我武功的药叫‘幽兰泪’了,是飞栗给付季茂的,你先离开这里,我会想办法拿到‘幽兰泪’的解药,然后出来找你的。”
笪禾闻言,却扣住了何与卿抚摸自己头发的手腕,神情郑重而认真:“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更应该留下来,帮主子您找到解药啊!”
“可是……”
“主子!”笪禾有些激动,“况且奴婢也不放心让您一个人在这深宫之中!”
何与卿沉默良久,才微微叹了口气:“罢了,就让我们在这深宫之中,互相照顾吧……”
另一边,下了早朝的飞栗回到御书房,屏退了所有人,终于忍不住把积压在胸口的瘀血吐了出来。
“快了,再过不久,就可以了…”飞栗擦了擦嘴角的血渍,露出了如负重任的微笑。随后吩咐起门外的东公公,“东萦,把药呈进来吧。”
“是。”东公公应着,随后端进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飞栗伸手接过,轻轻嗅了嗅,确认无误后,便仰头一饮而尽。
“东萦。”飞栗随手将空了的药碗丢在桌上,神色戏谑地说道,“你去官房,让付季茂的嫔妃们学狗叫,谁叫得最大声,谁就可以离开官房,成为我的女人。”
“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