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地上我甚至都未曾真正的移动分毫,
城镇化,城市化,现代化
在我的故乡同样也发生了。
我走的更远更无力,比那个
从农村去往县城,接着余生聚集全部的力量
试图在纵身一跃里面
让整个家庭,从县城去往省城的里面的远
还要远上一些。
心里装着语言的浮萍和生命的愁苦
装着一盏,
渴望在异乡的某个村庄和山川里面
可以打开并点亮的灯盏。
我来到的时候,在AH省中南部地区
房屋和村庄已经人去楼空了。答案碎了一地
无人拼凑。无人
我也掐灭,试图以我,这个更为的远来覆盖
一座院落空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