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泽霖,我疼,你轻点,轻点……”
“乖乖,忍忍,很快就好了。”
“不要了,我不要了……”
“一会儿就好了。”
……
花扶疏醒来时,叶泽霖已经不在身侧。
她正要下榻,一股酸疼感瞬间袭来,传遍全身,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特别是两条大腿,动都动不了,一动就酸疼得厉害。
该死的叶泽霖!
她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叶泽霖一句!
昨夜缠绵时,她一次次说不要了,叶泽霖总说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
一个又一个等一会儿,她都不知等了多久,直到她精疲力尽,话都不想说了,叶泽霖才肯放过她。
他不知道女子初次会疼的吗?
还折腾她那么久?
“三巧,三巧。”
花扶疏对着屋外叫了两声,她这鬼样子动都动不了,需要人伺候她穿衣。
三巧很快进来,却见姑娘裹着被褥,露着雪白的肩头,肩头布满了深红的吻痕,如红梅绽放。
她没忍住红了脸。
看着姑娘凄惨的模样,再看姑爷早上出门时那副春风得意的笑容和清爽舒适的气色,三巧就知道姑爷是姑娘的人了。
姑爷属于姑娘了。
花扶疏将被褥往上拉了拉,遮住肩头和脖子,只留一个脑袋出来。
“给我拿套衣裳来。”
三巧从衣橱里拿了一套鹅黄的绣花裙袄,伺候花扶疏穿上,又给花扶疏梳好发髻,洗手,浸面。
一切收拾妥当后,三巧凑到花扶疏跟前,笑嘻嘻道:“巧儿恭喜姑娘了,姑娘终于如愿以偿了。”
闻言,花扶疏刷的一下耳根泛红,她说,“我,我才没有。”
“没有吗?奴婢记得,不知是谁说和公子同床共枕那么久,连公子的皮肉是什么味道都没尝到。”三巧调侃起花扶疏头头是道。
花扶疏小声说着,“我说的。”
“姑娘,巧儿为你高兴,你终于拿下公子这个画上的神仙。”三巧替她的姑娘高兴,欢喜。
花扶疏也欣喜,“这家伙终于我的了。”
“姑爷从来都是姑娘的。”三巧道。
花扶疏说肚子饿了,三巧就去端来早膳。
“巧儿,叶泽霖几时出门的。”正在用膳的花扶疏忽然想起叶泽霖。
三巧道,“公子辰时一刻出门的,那会儿姑娘还没醒,公子让我守着姑娘,等姑娘醒来。”
“他还得忙过这几天,同窗应酬,答谢师恩,有的他忙。”
花扶疏用膳后,就躺在榻上补眠,不想出门溜达。
身下的不适感让她很不舒服,怎么躺怎么难受。
她让三巧拿了盒药膏过来,在身下涂抹了一遍,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这药膏是消肿止痛祛瘀的,有些妇人行人事之后,身体会有些不爽利,就会涂抹药膏。
她这药膏不是专门为那事备的,李大夫研究了一款止痛祛瘀的药膏,效果特别好,送她了几盒。
午间,叶泽霖回府了,给花扶疏带了乐丰楼的雪花酒和软酪。
同窗在乐丰楼设宴,他知道花扶疏喜欢喝雪花酒,就买了些带回来。至于软酪,京中很多女子都喜欢吃乐丰楼的软酪,他想花扶疏应该也喜欢吃,就带了几份回来,也有三巧她们的份。
他刚进屋,见到三巧,问道,“三巧,扶疏呢。”
三巧道,“娘子还在房里。”
叶泽霖略有不解,“她还没起身吗?”
花扶疏鲜少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