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南蛮,竟与本将比拼力道,简直是不自量力!”黄炳奴冷喝一声,双斧挥舞之间,杀招频出,不停的往种离落身上招呼,同时,手势翻飞,将那如游龙一般的枪尖不停的硌开,却是斗了个不亦乐乎。
在黄炳奴的身后,上千金兵夹杂在山道之上,此起彼伏的吁声不住传来,好在令官早在停马之时就打了令旗,所以虽然拥挤,并没有出现碰撞现象,只是站在山道之上,看着主将与敌将捉对厮杀,手中却是握紧了各自兵刃,只等着一声令下,扑上去将这不自量力的五十来人杀个精光。
“呱噪,金狗,你要是有能耐,就摘了爷爷脑袋去,看你种爷爷皱不皱眉头,不要净在这里瞎吼,若是吼一下便让你胜了,你种爷爷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种离落知道比拼气力不如黄炳奴后,就已经拨马后撤了一些,开始跟黄炳奴游斗起来,一边打还一边不停的言语刺激着黄炳奴。
“南蛮找死,看某家不把你脑袋劈下来当夜壶用!”黄炳奴双斧来回翻飞,将自己护了个风雨不透,同时不住催马上前,想要将种离落迫的跟自己硬拼,却仍数次被其躲开,这时再听到他言语中的挑衅,更是怒不可遏,一口银牙咬的咯吱作响,手上的大斧力道更大了些,将长枪不时撞出老远。
“好大的口气,有本事只管来砍,看看你种爷爷脑袋是不是你能摘得下的!”种离落嗤笑一声,双手提枪,只是双腿夹稳了战马,游走之间,和黄炳奴战在一团,锵锵锵的兵刃撞击声不绝于耳。
黄炳奴似乎知道自己斗口赢不了这些擅长骂斗的南蛮,索性不再说话,只是双手较力,使出了十二分气力,每一斧劈过之时,都是划破了长空,带着刺耳的尖鸣,往往碰撞之下,便能将枪身碰撞的不住颤鸣,那种离落的战马,也似乎招架不住,不断的往后倒退。
转眼间两人已经斗了二十余合,黄炳奴和种离落额头都见了汗水,战马也是来回腾挪,黄炳奴似乎知道这样消磨时间虽说对自己有利,但脸面上终究有些挂不住,当下趁着种离落一枪刺来之际,竟是不再以斧格挡,而是侧头避开,同时催动战马,朝种离落快速冲去。
“南蛮受死!”等到了跟前,黄炳奴呼喝一声,接着横扫一斧,扫向了种离落的喉咙,那种离落虽然有心诈败,但眼见这种情形,再也不敢藏私,猛的一个翻身,使了个蹬里藏身,躲过了这一记杀招。
两马交错之间,刚从另一边翻上来的种离落,没想到黄炳奴又是一斧朝他后背劈来,情急之前往前一趴,锋利的斧锋立刻将后背衣服削掉了一块,而种离落,在冷汗落下之际,已经一拨战马,往本战方向溃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