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衍泽很清楚自己的记忆有没有被抹去，三万年的记忆他确实都是连贯的。

除了一万前，父王说他大病一场，是昏迷的，所以他一直觉得他那五年不应该拥有记忆的。

现在想想是什么病，能让他昏迷五年，加上今天那位狐族前辈对他的态度。

老龙王听见儿子的声音，应付道：

“又怎么了？本王不说过了，你大病一场，昏迷了五年，那期间什么都没发生啊。”

“狐羲是谁？”

老龙王听见这个名字，神色瞬间凝重了起来，还是不承认：

“本王，怎么可能会认识！”

“父王，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老龙王见龙衍泽的态度明显和平时不同了：

“你真想知道？哪怕这是你不想面对的过去？”

龙衍泽听老龙王说了这话，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他和小狐狸，或许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不然一些亲密的动作，他不可能那么顺手就做出来了。

还有那位狐羲前辈的反应，他想他万年前应该是做了伤害到小狐狸的事儿了。

这也可以解释，小狐狸为什么修为只有千年，却天生九尾的事情了。

“哪怕是我不想面对的过去，我也想知道。”

老龙王拿出一颗珠子：

“记忆一旦抹除，不可复原，本王当时怕你知道真相跑来问本王要记忆，就将你删除的记忆都留存在了这留忆珠内，你，自己看吧。”

“那小狐狸？”

“那只九尾狐吗？死了，早在万年前，就死了。”

龙衍泽拿着留忆珠回了自己的寝殿，运转灵力，一幕幕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一万年前，龙衍泽第一次见小狐狸，是在南海附近，那时候的龙衍泽是龙王。

小狐狸被捉妖师追杀，被龙衍泽救下，带回了南海。

龙衍泽看见小狐狸伤好的差不多了，忍不住心生挑逗之意：

“小狐狸，本王可是在捉妖师手上救了你一命，你要怎么感谢本王呀？”

小狐狸看见龙衍泽脸蛋，手抚了上去：

“小郎君长得好生俊俏，不知味道如何？”

龙衍泽被勾的俯身亲上了小狐狸的唇：

“试试，不就知道了。”

在两人行鱼水之欢时，龙衍泽犯难了，小狐狸笑着说道：

“小郎君当真是龙族之人？怎连这房事都不曾有过吗？”

“我，我，我只是不喜欢那些女人！”

说完红着脸，有些羞涩：

“你，你，你怎么，怎么。”

小狐狸主动附上了龙衍泽唇：

“小郎君，纠结这些作甚，春宵一刻值千金。”

两人一夜春宵，再次醒来小狐狸就提裤子不认人了：

“小郎君，该送我出去了，晚了，我祖奶奶该担心了。”

龙衍泽一把拉过了小狐狸：

“小狐狸，本王还想要，没关系的，你说个地方，本王让虾兵蟹将们去送信。”

“你的虾兵蟹将可送不到那儿，放我离开，你救了我一命，我陪了你一晚，够了。”

龙衍泽嘴唇在小狐狸的颈肩吸吮着：

“不够，本王要你以身相许，做本王的王后。而且昨晚你我都是初次，本王应当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