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外,众人们看到了她一个接一个的点着餐品。
小老鼠大声的说道:“看来不贵呀!”
“是啊,要贵她怎么可能一下子点这么多?”
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个声音应和道。
“说的有道理啊,这娘们是个抠门货,要真不便宜她马上就能把脸撂下来,撅着屁股就走出来了!”
“就是……你瞧那小姑娘笑的多甜……”
“嗳!你想什么呢?人家既然掏了这么多钱在这开个咖啡厅,里面的人肯定都是正经做生意的,别在这儿往歪的地方想!”
“你着什么急呀?我什么都没说呢!”
“别吵了,进去瞅瞅不就知道了吗?”
“那一杯饮料1块5呢,你有钱吗?借我点。”
“你这么大个男人,口袋里连1块5都没?”
“别废话,有没有啊?”
见那老板娘开了个先河,围观的人们也推推搡搡的,扭捏着往店里去了。
小老鼠在外头喊着起劲儿,那脚却一步都没往咖啡厅里伸。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他四处一打量,在巷子里看到了刚才应和他说话的小兔子。
“嘿!”
他招呼小兔子,脸上有些心疼。
几天没见,小兔子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个野孩子。
这段时间的帮派日子仿佛就是一个梦,梦醒了,梦里的那些光鲜亮丽似乎只是一梦黄粱。
小兔子吸了吸鼻子,扬扬下巴:“过得怎么样啊这两天?”
“我倒是要问问你。”
小老鼠指了指小兔子脸上的伤痕和那又撕裂开的嘴角:“又怎么回事?”
“嗨,我不服气呗,在路上堵了那屌毛一波,结果被揍了。”
他舔了舔裂开的嘴角,痛的直抽气:“谁想得到还能碰上这种事儿?真是精彩,这几天我的经历要写成书别提多有故事性了。”
小老鼠叹了口气:“那屌毛投了谁?”
“荒野猎人团,他们现在是猎人团罩着。”
“比铁帮好。”
“嘿,你这话说的。”
小兔子低着头:“铁帮不好?”
“你自己心里有数,铁帮这些年干的买卖都是些什么东西?强身糖?我看比烂肺烟还要王八蛋。”
小兔子沉默不言。
“小杂种呢?他现在在干嘛?”
“读书。”
“哈?”
“好吧,其实是在……跟自己较劲儿呢。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饭不喝水。”
“……”
“二牛脊椎被打坏了,虽然没落的残疾,但这辈子不能再做重活了。”
“……老天呐。”
“我们把手头的钱凑了凑,都给了二牛,但加起来还没到200块,又够干什么呢?”
小兔子用鞋尖扫了扫地上的积雪,一屁股坐下来:“虽然决定当时是我们一起下的,但小杂种是老大,所以他理所应当,该承担更多的责任。但现在要钱没钱,要驻地没驻地,要商铺没商铺,谁的口袋里都比脸还干净……又怎么负责呢?二牛有个姐姐,知道这事儿也没来找我们麻烦。她说这是天注定,想要混帮派这口饭吃,就一定要付出一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