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点点头。
上前一步走到宋书蔓的面前。
轻轻的嗅了嗅。
她身上的味道有些香。
虞桑晚皱着眉,有些不喜她身上的味道。
虽然她身上味道有点浓。
但仔细闻,还是能够闻到一股曼陀罗花香的味道。
“麻烦将她的手抬起来。”
佣人按照虞桑晚的吩咐,将宋书蔓的两只手都抬了起来。
离得近了,手上那股曼陀罗花香的味道更重了,即使身上的香水味很浓,可依然能够在那香味中闻到较重的曼陀罗花味。
和固体香片的味道一模一样。
虞桑晚当机立断,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她就是在霍老先生的香炉中下药的人。”
霍岩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从他第一次见宋书蔓,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不安分。
口口声声说着不想待在薄肆的身边。
却又想方设法的留下来。
薄肆紧紧地盯着宋书蔓,一双漆黑的眸子阴沉极了,仿佛要将她看得彻底。
他毫不怀疑虞桑晚的话。
她没有陷害宋书蔓的理由。
更何况晚晚也不是这样的人。
晚晚虽然嚣张跋扈了些,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很拎得清的。
他的眼眸微动,眸光闪了闪。
薄唇轻启,带着几分几乎不可置信的质问:“为什么?”
宋书蔓抬头,一脸茫然。
显然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肆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
她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有些悲痛。
一副隐忍而又痛苦的样子。
随后她看着虞桑晚,眼中蓄满了泪水:“虞小姐,我知道您痛恨我破坏了您的订婚宴,可我也是情非得已,我也是不小心,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破坏你们的感情,我已经道过歉了,也已经真诚的想要求得你的原谅,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还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陷害我?”
说着,宋书蔓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滚烫的泪水,灼烧着脸颊,她却浑然不知。
她的声音哽咽,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虞小姐,就算你再恨我,也不该用这样的手段来陷害我,你这是想毁了我的一生啊。”
“你说我是在霍老先生的香炉里下药的人,请问你有什么证据?我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虞桑晚早就猜到宋书蔓会拒不承认。
她惯会装柔弱,扮可怜。
之前不就是用这一招哄的薄肆团团转吗?
或许男人都吃这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