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额头上的大包,感受着浑身剧烈的疼痛,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san值55/100(试图清醒,中立混乱)
疼痛让我感觉有些清醒,连忙观察周围,确认自己在病房中后,才松了一口气,又躺上了床。
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异样后,我转头问道:“倔驴兄,你能描述一下我刚才是怎么过去撞墙的吗?”
倔驴想了想,道:“你刚才忽然从床上爬下来,像是低头捡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撞墙去了。”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问我是不是梦里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我没有透露具体的细节,只是告诉他,梦到自己把医院逛了个遍,最后莫名其妙的跑起来了。
倔驴听完倒是没有太当回事儿,他告诉我说,他刚来的时候,也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但是只要坚守本心,不去理会,权当梦里看个电影就没事了。
“另外,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千万不能被混淆了,明白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倔驴居然罕见的有点认真,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不过,既然他这么认真,我也是要回应一下他的,于是便指着我自己道:“明白,我是病人。”
“不对!”
倔驴摇头道:“你不是病人,你是蒋弘騩,你是道士。”
我一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有些茫然无措,不知何时,我已经下意识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病人,而现在距离我进入这里,还没到二十四个小时。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黄金凤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吃饭啦,开门开门!”
倔驴努了努嘴,道:“去吧,你离门口近,顺便问问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点点头,随即去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黄金凤和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护士。
黄金凤看到是我,翻了个白眼,递上来两份饭就要离开。
我连忙喊道:“等一下!”
黄金凤有些疑惑地回头,不耐烦道:“干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憋了老半天,直到看到她的表情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才脱口而出道:“你是谁?”
“我?我是你爹!神经病……”
黄金凤和另一个护士推着车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发愣,却又不太敢追出去给她一个大逼斗,只得悻悻地关上了门。
床上的倔驴已经笑得前仰后翻,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接盒饭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
吃完了饭,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倔驴说在我来之前,他已经快真的憋出神经病了,但是在我来了之后,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又恢复成了正常人,他得感谢我。
我说行,要感谢我是吧,等离开了这儿,我要去扬州感受一下洗浴文化。
倔驴说这不行,哪有在自家门口感受洗浴文化的,他在扬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被人发现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我埋汰他道:“你还在乎这个?”
倔驴不置可否,岔开了话头:“有机会我带你去感受一下川渝的洗浴文化,叫什么来着,哦对,木桶浴。”
“木桶才多大,哪有大池子泡着舒服。”
“你不懂……”
san值62/100(缓慢恢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