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分钟,第二个孩子也生出来了,也是男孩。
韦风说:“两个孩子不像样,是异卵双胞胎。这两个孩子的额头这么饱满,日后一定有一番作为,创出一番事业。”
陈林与文翠一人抱一个,他们百般痛爱的看着孩子。
陈林万般深爱的看着文翠。说:“翠翠,辛苦你了。你很伟大,为我生了两个孩儿。”
文翠也深爱的看着陈林。说:“林哥,你也有功劳,单靠我一人也生不出孩子。你的手腕还痛吗?”
陈林说:“不痛了,就是再痛也值得。我的小小痛,比不上你生孩子的大大痛。”他古惑的看了文翠一眼。又说:“我的手腕希望以后继续痛。”
韦风与一个女服务员听了,莞尔一笑。
文翠听了陈林的话。不是大怒,也不是小怒,而是大怒与小怒之间的怒。说:“你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刚为你生完两个孩子,还想着以后的事。你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陈林笑说:“韩信带兵,多多益善,少少无拘。陈林生孩子,也多多益善,少少无拘。”
文翠故意张大一副白白的牙齿,作个母夜叉的样子。狠狠的说:“你的手腕的牙齿印还在,创疤未好,就忘了痛了。”
陈林说:“牙齿印虽然还在,但不痛了。这是我的好翠翠为我生孩子的一个见证,我倒希望这个牙齿印永远存在,永远作个留念。多谢翠翠。”
文翠说:“你这么感恩,算你啦。至多以后为你生孩子,不咬你了。”
陈林说:“我就知道翠翠爱我、痛我。不舍得我受苦。”
文翠说:“臭美,不害臊。”
陈林说:“在翠翠面前,我的脸皮厚过城墙,怎么害臊。”
韦风打趣说:“既然陈林的脸皮这么厚,翠翠你以后再生孩子,张牙咬陈林的脸皮。反正咬不破,用尽力咬也没关系。”
文翠笑说:“妙极妙极,我以后再生孩子,一定对林哥的脸皮狠狠的咬,看他的脸皮厚,还是我的牙齿利。”
韦风又打趣说:“当然是厚如城墙的脸皮硬。不过,也不一定,也可能是翠翠的锋利如刀的牙齿锐利。”
陈林说:“哼哼哼!翠翠只是讲一下而己,她爱我还来不及,舍得咬我吗?如果咬破了我的脸,痛在我脸上,痛在她心里。”
文翠故意怒说:“你刚才不是吹牛,说你的脸皮厚过城墙吗?现在又怕我咬了。”
陈林笑着撒赖说:“刚才吹牛,是为了增加谈话乐趣,作不得准的,老婆大人别见怪。嘻嘻嘻嘻!”
文翠气说:“看你一副嬉皮笑脸的帅样,真是恨不得给你两个耳光,让你记住吹牛的后果与教训。”
陈林笑说:“老婆大人,掌下留情。我的脸皮虽厚,但承受不了老婆大人的掌下无情。嘻嘻!”
文翠说:“讨厌,还是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是不是真的讨打。”
韦风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翠翠你就是被陈林的这副充满阳光的笑脸吸引着,才会嫁给他。”
文翠奇说:“咦!你怎么知道的,你猜得真准。”
韦风说:“陈林的笑容,充满阳光,一定吸引很多女人,这不难猜。”
陈林说:“虽然很多女人爱上我。但溺水三千,只取一瓢。我只爱翠翠一人,翠翠才是我的终身伴侣。况且她又为我生下孩儿,更加情比金坚。”
文翠说:“算你啦!本小姐独具慧眼,当然没有选错人。”
陈林说:“本少爷也没有选错人,也一样慧眼如炬。此生得翠翠所爱,人生足矣。”
韦风夸张说:“咦!你们又晒恩爱了,我冇眼睇。”他说完故意把头扭开,不看陈林、文翠两人。
文翠说:“韦医生,你不要不理我们吗!至多我们不晒恩爱了。两个孩儿是你接生的,证明你与两个孩儿有缘份,不如你为他们起个名字。”
陈林也说:“好呀!韦医生,请你不要吝啬你的智商,快快为两个孩儿起个名字。”
韦风行近陈林、文翠两人身前。摸着两个孩儿胖嘟嘟的、可爱的脸蛋。心中一动。说:“既然两位看得起我,恭敬不如从命。我们这艘轮船名曰智慧号,不如就地取材,大儿子叫陈智,小儿子叫陈慧,让他们在有生之年充满智慧。你们说,好不好。”
陈林、文翠齐声叫好。
陈林说:“这两个名字十分之好,寓意很深。充满智慧做人,两个孩儿将来一定是人中龙凤。”
文翠说:“希望这两个孩子,长大以后为社会作出一份贡献,益国益民。”
韦风说:“既然这么有缘,我正好有两块龙凤玉配,不如就送给他们作见面礼。”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两块龙凤玉配,合则为一个圆形,分开则为两个半圆形。他又用小刀在两块玉配上刻字,过了二十分钟,刻字完成。
陈林与文翠拿过来一看,龙形玉配刻字为陈智,凤形玉配刻字为陈慧。
陈林感激说:“韦医生不但为两个孩儿接生,还赠于这么厚重的礼物,真是天恩呀!除了心里感激,真是难以言表。”
文翠说:“既然韦医生与两个孩儿这么有缘份,不如韦医生作他们的义父吧?”
陈林说:“这敢情好,如果韦医生肯作他们的义父,这真是他们的福气。”
韦风见他们夫妻诚意拳拳,他也动容。充满诚意说:“好,既然两位这么有诚意,我便作这两个孩儿的义父。”
陈林说:“韦兄,多谢你了,两个孩儿,得你错爱,是他们的福份与福气。”
文翠说:“好呀!两个孩儿又多一人痛爱了。”
韦风说:“有我们一起教育这两个孩子,他们一定能成才。”
陈林说:“韦兄,我们虽然不是深交,在船上才相识相知,但感情比深交的人不知深多少倍。两个孩儿日后多你费心了。”
韦风说:“陈兄弟,我也深有同感。这正是百年修来同船度,缘份可谓深厚如海。”
文翠说:“得以韦兄共船度,我们一家四人的福缘,真是深厚。”
陈林说:“韦兄,不如我们结拜为异姓兄弟,虽然老土,但我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