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贱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苓无奈地耸肩解释道:
“你看你连这话的意思都不晓得,是不是蠢货?这做蠢货也是有门槛的,不该你惦记的东西就不要惦记,要不然可没有好下场。”
话一落地,肚子蓄着一团火的刘氏就嚷嚷着往前冲,
“你这个小贱人竟敢骂我的宝贝孙子是蠢货,我看你才是蠢货!”
刘氏简直就是恨死眼前这个越长越好看的贱人,打小就与她不对付,现在长大了,竟然还与她处处作对,若非受这个贱人从中挑拨离间,云二壮和云三壮也不至于将家分了,
将地卖了,离家出走去,最后倒是让他们三房捡着一个大便宜,还买到四十亩地,就是这死贱人做的好事,都怪她!
刘氏越想就越气,她加快步伐就往云苓冲去,今日定要趁这个绝好的机会将这小贱人给撕碎,以此来报一报这么些年受的委屈。
只不过因为她的冲劲儿太大,将正在漫步的麻鸡们给吓得“咯咯咯”乱飞,其中一只还扬着翅膀扇到刘氏的脸上,屁股上的鸡粪好巧不巧落到刘氏的脸上,惊得她连忙挥手阻挡,一个不留神摔个狗吃屎。
云大壮见状,愤怒上前,只是还没走得两步,大黑就“咻”地一下飞扑向前,挥动着爪子,“唰唰”地在云大壮的脸上划上两道猫爪印,疼得他节节后退。
见到自家父亲受到攻击,小老大和云小二哪里能忍?他们揣着一肚子的怨恨之气,卯足劲儿飞快冲上前,誓要为父报仇,可还没有触到云苓的衣衫,就被小白吓得屁颠屁溜。
云二见此,自然是不敢掺和此事的,他本来就是被云大生拉硬拽上来,说是山上有好东西,若是得到这些好东西,就能过个肥年,他也是被怂恿的,这不是他的本意,与他无关。
云大见自家人都被吓退,心里是有些虚的,但眼下这个绝好的机会他不愿意错过,不就是一些畜生吗?还能比人厉害不成?
“咱们不怕,就这些小畜生还能比锄头硬朗?只要咱们一锄头下去,那还不得乖乖倒地?”
云大壮把这话给听进去了,当即就抡起锄头来,一脸愤恨朝云苓冲去,麻鸡被吓得四处乱飞,大黑直接跳到树上去待命,只有小白,虽然是害怕极了,但依旧站在云苓的前头,使劲朝云大壮犬吠。
“你这死狗,我让你还凶。”
云大壮将锄头柄抓牢,势必要一锄头下去就将这死狗给敲得魂飞魄散,但他这锄头尚未落下,他的一整个人就已经飞到一百米外去。
云苓将脚收回,浅道一句,
“不自量力。”
随即,刘氏提着镰刀,怒气冲冲朝云苓跑来,
“你这个小贱人,竟敢踢我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苓打了一个哈欠,待刘氏靠近的时候,扬手就扇她两巴掌,眼瞧着两颗黄牙从她的嘴里掉落,云苓再一脚将她踢远。
“别说踢你儿子,连你,我也敢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