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只是校领导,并不是学校的专业老师。不然我真怕他们把学生都教得跟他们一样蠢。”卫雯雯在边上小小声吐槽。
周书瑜笑了笑,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等到了下课,她和卫雯雯去上厕所,一个女同学从她身边急急的跑过。
贴得太近卫雯雯都以为周书瑜被撞到了。
“你没事吧?”她担心地问。
“没事,那同学只是离得近,但并没有撞到我。”周书瑜摇摇头。
卫雯雯这才松了口气,两个人一起进了厕所。
蹲在坑里的时候,周书瑜摊开手,把刚刚塞进手心的纸条打开来看了眼。
上面一个熟悉的名字让她微微眯了下眼。
虽然人比较熟悉,但对于这个人会偷看自己,周书瑜还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但对方还没有更多的动作,她也懒得现在就把人给揪出来。
身上有秘密的人坏人,那总得给他们机会犯错。
不然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能有什么意思。
上完上午的课,周书瑜和卫雯雯一起去学校食堂吃了个饭后,卫雯雯回寝室去睡午觉,她则是去了实验室。
黄主任和其他似位同学早早就在那等着了,一看到她进来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周同学,你来了啊。今天不知道你会过来,所以我们中午没有打你的饭。从明天开始,我们每天中午都去给你把饭打过来。”白红惠热络地道。
周书瑜却摇了摇头,“不用,我吃饭的时候不习惯说正事,而且我吃饭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每天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分钟,算得悠闲点,我每天十二点二十到实验来,一点五十去上课。”
一听到原本的二个小时变成了现在的一个半小时,所有人脸色都变成了浓浓的失落。
不过本身就是他们硬拉着周书瑜来参与这个项目,现在人家每天能抽出这么多时间来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他们很快就调整好情绪,笑着冲周书瑜点了点头,“好,你按你的时间来就好。”
“所以我们现在还是研究机器人?你们都想好要研究什么样的机器人了吗?”周书瑜有些好奇地问。
姜望成看了眼身边的梁新春,然后才道:“我和新春住在同个寝室,所以我们昨天商量了一晚上,还是比较想要做个能够帮农民下地干活的机器人。我们之前都在大队当了几年的和在青,真的累到不行。就想着要是能有机器人全自动的种地,那农民的日子也可以过得悠闲下来。”
“现在国家已经有了大型农业用机,关于插秧、收割、耕地这几件事已经变得很轻松了。原来全村人要辛苦劳作快一周才能干完的事,现在一两个人轮着操作机器,二十四小时就能完成。”周书瑜道。
“你怎么知道?”梁新春有些诧异地问。
说完了又怕周书瑜会觉得她的语气不好,赶忙解释,“我是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事,我们年前从大队回老家的时候都没有听说这事。”
“这机器才生产出来不到两年,而且就算是国内自己做的,造价也要十几万一台,所以正在慢慢普及。至于我怎么知道,那肯定也是听卫雯雯小叔说的,我丈夫一家和卫家是邻居,两家平时走得近,所以国内新出了什么好东西,我听到的也比较多。”周书瑜找了个理由解释。
反正卫家小叔现在可是她很好的借口,用的越多就觉得越顺手。
只要跟卫雯雯把供串好就成。
果然他们在听到周书瑜这么说话,也没有觉得有任何问题。
只是白红惠却在边上道:“这些事我觉得可以对外公布的,上面还是要对外公布,要不然有谁私下偷偷搞研究,那不是白用工吗?”
周书瑜想了想,点头,“也是,这种东西应该在广播、报纸、电视上来回宣传下。”
这样不仅仅是让那些正在搞研究的人不用做白工,二来也可以提高下全民的士气。
“那既然上面已经注意到了农民的辛苦,想办法帮他们解决了劳作的问题,我们这个想法就作废了。你们呢?还有什么想法吗?”姜望成也没觉得失落,反而很是开心地看向白红惠他们询问。
在他看来只是他们商量了一晚上的选题作废,但真要让他们做,什么时候能研究出来,什么时候能投入生产,还有成本都是问题。
比起他们自己慢慢来,上面有人早早的就做出了东西来,那肯定是件大好事。
“我是想研究作战机器人。”白红惠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特别认真地道。
周书瑜没想到能从一个小姑娘口中听到这个,有些诧异地看了过去。
白红惠赶忙解释,“我哥是部队的,每次听说他做了个任务,我们全家上下都特别的担心。但这种事不是我哥去做,也会有别人。而且之前的战争,我们华国实在是死了太多的军人了,所以我想要是能有作战机器人,那些特别危险的任务就不需要再用人去做了。”
“你的想法是很好,但国家培养一个军人都很难,一个优秀的军人就更难了。每次能去做任务的,那都是部队里特别优秀的同志,想要机器人能达到这种程度,那说明它们要比一个人还灵活,而且还要比人更能判断出当下的反应,然后做出正确的决定。
我觉得想要达到这个效果,没有个十来年,估计是不可能做到。”黄主任虽然很不想打击自己学生的积极性,但技术水平差得太多,有的时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白红惠闻言愣了下,随即可惜地叹了口气。
但很快她又整理好了心情,看向解瑞冬和周书瑜,“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我可能想的不是机器人,而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解瑞冬挠了挠脑袋,有些磕巴地道。
他这人向来比较内向,所以大家都来实验室讨论了两次,他基本上都没有说话。
但对于他的不善言辞,所有人都还是很有耐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