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you sure?"

Mary几乎都不敢想，竟然会有人做过这张卷子，因为这张卷子可以说几乎是她求着一个人出题的。

但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做过 ! 而且还是在她准备考察的班上 !

"yes."顾淮之为了确认，又翻看了一遍。

其实做这张卷子完全是碰巧的。

就在那天他去找自家姐姐拿礼物的时候，这还是她亲自给他的。

顾澜之有一个朋友拜托她帮她出一套适合高三的英语卷子，但顾澜之没读过高三，不知道如何控制那个度，大致出了一套后，便让顾淮之帮着做做看。

但没想到会这么巧，就是这一张。

虽然里面改了一些题，但完全不妨碍。

"okay，如果你觉得自己不用做的话那你就自己找点事情做吧，不要影响其他人。"

虽然Mary现在很想问问顾淮之他是在哪见到的这张卷子，但她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而且还有其他学生需要考试，便抑制住了这个想法。

顾淮之还是做了那张卷子，虽然他已经做过一遍了，但是不妨碍再做一遍，反正又没事，也不能回家。

"淮哥，这张卷子你怎么会提前做啊？"程宇印象里的顾淮之一直是那种只玩就能学会的人，根本都理解不到他竟然会主动去写卷子。

顾淮之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一是没有兴趣。

二就是如果他回了，那可能他说的这个回答不出明天就会在高三年级里流传。

因为程宇有一个外号"大嘴巴"。

就因为他藏不住事，所以别人一般不和他说话，但是只要是从他这出来的消息，就没有人不听的。

苏屿白几人也是听到了顾淮之与老师的对话，只是都默契的没有作答，毕竟能让顾淮之做事的人不就只有那么一个吗？

时间转瞬即逝。

"okay，同学们，时间到了，现在开始交卷子吧。"

"顾淮之，你把你的卷子给我。"

……

"小淮子，那张卷子真是姐姐出的?"

路上，沈月熙还是没有忍住。

"如果我记忆没发生错乱的话，那就是的。"

……

"姐，睡了吗？"

顾淮之看着门底透出来的光，敲了敲顾澜之的房门。

"怎么了？"

顾澜之开门后边看到一身校服的弟弟。

"姐，你还记不记那天晚上你让我帮你做的卷子?"顾淮之顿了一下，"我今天晚上测试就是做的那个。"

"这么巧吗？那你是不是就算To cheat了?"

顾澜之换了个坐姿，显然也有些出乎意料。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跟Mary说了，但我又做了一遍。"

"这还差不……wait，你刚说Mary?"顾澜之从旁边的电脑里翻出了一张合影，指着其中一个人说，"是这个?"

"就是这个，她是我班任，教英语。"

顾淮之此时的震惊不必顾澜之少，他先前只是以为这张卷子是Mary转手过来的，没想到竟真是纯二手的。

"严格来说，她还算是我的学生呢。那岂不是等我去了，就无忧了？"

"可以这么说，起码在英语这一门上你是无忧了。"

"好了好了，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那便去睡吧，我明天忙着呢。得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