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她被钟柔砸了一只腰子,疼得她感觉像是长了肾结石似的疼,揉一下更疼。
刘春菊看着这个明明一句话不吭,只知道干活的老实女儿,一下就把自己的老腰都给克着了,咬着牙,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你这个恶毒的扫把星,你才恶毒!”
“贱人,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哎哟,
喊了两嗓子,
刘春菊疼得脸都变了色,打理得光溜水滑抹了头油的头发也是乱了套,糟糟的像一堆没有理过的乱麻。
刚骂两句,这腰子感觉就跟撕裂了似得疼。
她的眼睛给疼得挤出了眼泪花,巴巴的看着钟大强,希望钟大强能给她们母女出气。
都忘了,钟柔现在还砸在她的身上呢。
钟大强看着眼前这一幕闹剧,阴鸷的眸子咪了咪,看着钟柔压得刘春菊脸色惨白一片,迅速上前,一把将钟柔拽了起来,上下打量着:
“柔柔,你没事吧?”
钟柔被拽起来,感觉腰子还是像被汽车轮胎辗过一样,火辣辣的疼。
她吸了口气,眼睛里恶毒再也藏不住,双手抹着泪呜呜的哭着:
“爸,姐姐要打死我!”
钟大强安抚了下钟柔,又把刘春菊给扶了起来,他让二人靠后站,咪着眼,看着了眼搓着手,很瘦弱的钟娇。
在他印象中,钟娇弱的就跟一只小猫咪似的,根本没有攻击力,只有被柔柔和媳妇搓圆捏扁的份儿。
现在看来,
他爸妈真是给他养了一只白眼狼,不给钱就打,真是丧门星。
“那你真庆幸,我脚劲儿不够,没一脚踢死你!”钟娇懒洋洋的看着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心里没有多少波动,表情很淡漠。
前世就是这样,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爷爷疼她爱她护她。
其它有血缘有关系的亲戚都想弄死她,都在算计着如何把她的财产抢到手,她没有心软,发现一个弄死一个。
所以多年以后,她把想害她的小姑关进地下监狱之后,就真正的放飞自我了。
钟大强被激怒了,他上前喝斥道:
“钟娇,你怎么这么恶毒?她是你亲妹妹,你竟然想一脚踹死她!”
钟娇抱着肩,看了眼一直沉着脸,不动声色的钟大强,终于忍不住要来讨伐自己了,她悠悠的说道:
“我恶毒?”
“我再恶毒,也比不上你们一家,黑心黑肝黑肺黑肚子,联手想把我害死!”
钟柔装眸底毒光微转,反正,她就是这么想的,想弄死这个碍她事儿的姐姐。
刘春菊自然也知道这件事,她扭过头,不吱声,装不知道。
反正她不喜欢这个扫把星女儿,反正死了就行,不然,克得自己天天倒霉可不行,她还得长命百岁呢。
钟大强对钟柔算计害钟娇这件事,心知肚明,但绝对不会明说,省得这个扫把星回头告状,再把老头老太太招来,
心虚的转了转眼珠,看了下身边两个一直哎哟哟疼的主儿,脸上装作出一心痛的模样,今天是弄不死这个克星了,别闹出动静来让别人知道。
改天再想其它的办法,悄无声息的弄死这个克星。
再说自己现在大肚便便,一直在办公室养尊处优的可能不是这个扫把星的对手。
钟大强想了想,今天还是以退为进吧。
于是,他苦口婆心的解释着:
“娇……钟娇啊,今天这事儿是误会,你看看,你妹妹也是一片好心。”
“你真的给误会了。”
“她就是想让你采点野草根,给我酿点酒,真没有别的意思。”
“这不,我们一听说你来了这里,赶紧跟着找来了,是担心你出事,你真的误会了。”
“是吗?”钟娇懒得听钟大强的花言巧语,她走几步,来到钟娇跟着,一把薅住耷拉在妹妹钟柔胸前的两根麻花辫子,
用力一带,
直接把妹妹钟柔跟拽驴似的给拽了一个跟斗儿,直接拽得钟柔趴地上了。
但,
钟娇薅钟柔的辫子没撒手,所以把钟柔揪得头皮麻辣麻辣的疼,她赶紧噌的爬起来,刚要拽回辫子。
哪知到,她就看到钟娇一手薅着她辫子不撒手,另一只手直接脱了一只鞋下来。
钟柔有点懵,不知钟娇要干什么?
是脚痒痒了吗?
要抠脚吗?
正当钟柔胡猜八想的时候,
啪啪啪啪啪啪,
一顿六六大顺的鞋底嘴巴子就快递到了。
啊啊!
钟柔尖叫两声,想跑,但又被薅着辫子,跑不掉,只能嗷嗷嗷嗷的叫着救援:
“爸,妈!”
“救……救我……”
啪啪啪!
嘴巴照抽,脚下也不闲着,咣咣咣就踢了钟柔膝盖、脚踝,她传挑敏感的地方踢去,疼得钟柔的叫声越来越尖唳,越来越惨烈。
害死一条人命,
不替原主报仇,都对不起她借用的这具身体。
要不然,她还得做阿飘,不知在哪里游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