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大会就是升级版群魔乱舞。
各种法术,各种飞来飞去的打斗技巧。
酒郁趴在杳薄肩膀上看得无聊,没成想打一个滚就掉进了他衣领里。
“你……戚巧巧!你给我出来!”大庭广众之下杳薄不好做出撤开衣服把酒郁给抓出来的事,只能压底声音叫她出来。
“我卡住了。”酒郁动了动自己的虫身……这次真的不是她特意赖着不出来,是真卡在衣领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痛恨虫身n次。
“真的?”杳薄有些将信将疑,这女人总是想方设法的吃自己的豆腐,今天听那音色却是不像骗他的……
“真的。”酒郁很想让他看看自己那双卡姿兰大眼睛里面透出来的真诚。
“唉。”杳薄叹了口气,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女人,“你现在怎么样?”
“挺舒服的。”
“你别蹭。”杳薄脸黑了黑,锁骨上的触感让他鸡皮疙瘩又要起来了,这女人倒是会选地方卡,好死不死就是锁骨的那个位置。
反观酒郁,她就当没听到他的轻斥,还恶劣的又蹭了蹭,舒服的谓叹一声。
原来锁骨上睡觉这么nie
酒郁这一觉睡得极好,铁蛋在那已经不想再吐槽什么了,血脉觉醒了的宿主,还是它最初签订的那个威武霸气的宿主吗?
总感觉是有人偷偷的调了包。
酒郁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小竹床上了,说起这竹床,还是杳薄亲手给做的。
“最后谁赢了?”酒郁问杳薄。
杳薄晒着月光,躺在摇椅上,一只手放松的垂下去,一只手拿着酒郁睡觉的小竹床放置腰间,墨发散乱,一摇一晃间,也不知是醒的还是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