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来˙雅瑶冲丈夫传音道:“叔叔叫我们去见校长。他们的校长也是选出来的,不知他是那方人马?”
李凡阳摇手,道:“好事,走,我们先去见了再说?”
四人立即站起来,穿操场过去。这时,他们才知道在图书馆待了超过二小时了。
去见校长,还是如地球上一样的名牌大学,几人心有忐忑,但颇为兴奋,要是凌山大学校长站在他们一边,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有大事了?
校长室在二楼里面的角落里,大概有八十平米,进门左侧摆着一张办公桌,还有一个古香古色的书柜,门对面的窗下摆着一套木制沙发。校长叫饶小山。
元钦礼和一个中年男子坐在窗下的二张短沙发上,看他们进来,露出浅浅的笑意。
但随即一晃,一帮人出现在一座高高的雪峰上,只见晴空万里,厚厚的冰川大山,在脚下向四周漫延,广阔无边,一股冷冷的寒气,直往身体里钻。
元钦礼看着峡谷,手一挥,厚厚的冰川出现一个小圆洞。他幽幽一笑,道:“走,我们去里面聊?里面凉快。”
几人一个闪身钻了进去,从只有不到五公分大的洞口进去,里面却是一个高约二米、直径约三米的冰窑洞。
饶小山微微一笑,手一挥,一张小木圆台置在洞的中央,还有六张圆形小木敦。
李凡阳一挥手,六个小木杯盛着一杯清水,一个小盘子装了一盘新鲜的枣子。之前,夫妻俩也购了些东西,放在微型世界里保鲜着。
元钦礼淡淡一笑,道:“由于你们的事太过重要,又因陈婉丽的关系,已经把我们和凌山大学紧紧联系在一起。我们现在已经不在学校,而是来了离学校有一万八千公里远的玉龙雪山了。所以,即使有监视者,也暂时不会发现我们。”
饶小山道:“我和钦山原先是同事,对陈婉丽其人,应该比你们了解。因为,我们了解到的是一个完整的陈婉丽。你们呢?只了解她的一部分。我曾做过他的班主任。
后来,我到平京大学任教,有幸和石梦松教授共过事,可惜没有深交,仅认识而已。那时的他,对当时的我来说,是景仰的存在。我知道他和我一样,对白寅天帝顶礼莫拜。
对我们来说,不会轻易崇拜一个人,但白寅天帝的远见、慎密的逻辑、驾驭人的高超手段、信手拈来的妙语,还有充满哲理又通俗易懂的文章,都让我们折服。
对陈婉丽的事,我倒是偶尔听过一回,但没太多的去关注,直到钦礼来了后,我才如梦初醒。能下这么一盘大棋的,自然只有白寅天帝了。
当今的天帝,无论是权谋,还是智慧,当然不如周某人。但坐到那个位子上的人,不仅是权力与智慧的象征,还要接受万民的祈愿与景仰。所以,他必须具有良好的品德。
坐上了这个位置,所起的示范作用是非常重要的。不然,他会带坏一帮人,随即天下人也会有样学样,跟着学坏。人学好要一世,学坏只要一时。
上界能存在九亿多年的历史而未坍塌,与坚持‘公平正义’,抓好道德标杆,是密不可分的?我是教书育人的,自然不能让礼乐、榜样崩坏了?”
元钦礼道:“我不知道你们关注昨晚发的《公平正义的考问》一文没有?我认为是柴曼天帝忍让十年后的反击。”
李凡阳道:“我们看了,紫兰和凡梅正准备组织人讨论?到底谁是谁非?我觉得‘标尺’一文更有煽动性,更容易引起掌权者的心里共鸣,谁没点私心?
他里面暗含深意,只可意会,不好言传。‘考问’一文虽然站在事实上论证,对前者进行了不点名批驳,但力度差了些?作者可能有某种顾忌?”
饶小山颇为意外地看着他,道:“哎!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有这番见解,还一语中的?确实,《标尺》一文的深意,在于唤醒同盟者,同时在舆论上误导普通民众。《考问》一文,应该只是个开始,还有后续文章接发的?”
元钦礼民道:“你们的到来,也许使论战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算不算天帝一方的反击?我看还有待观察?至少,我们可以这样去推理,另一方有人觉醒了?另外,我们分析了,你们身上应该有一份秘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