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界数亿年的历史,像白寅这样的全才,也仅此一位而已。所以,白寅在逝时,他不敢轻举妄动,要不是他名声有些臭,道德水准差了些,也轮不到柴曼上位?”
“所以,我们想走,也不能走太远?要找人帮忙的话,也只能在凌怀市找?在那里,你不还有些朋友和曾经的同僚吗?没有靠得住的?”
元钦礼淡淡一笑,道:“有理,要不,我又回凌山大学兼历史课去?”
“可以啊?可以做到两头不误?”钱玉竹笑了,道:“但我们现在要想想,凌怀市有那些是值得我们信赖的人?要拉他们来暗中护道?”
“现在还早,我给平京的学生去个电话,看那边有什么情况?”元钦礼道。
“你能打听到什么?不是核心圈的人,会有消息透露出来?”钱玉竹泼冷水。
“他是行政办公厅的人,应该知道一些东西的,但如今形势下,只怕他不肯说?我也乱昏头了,病急乱投医?”元钦礼叹气。
之后,夫妻俩商量了好一阵,心才安定下来,然后闪身出现在亭子里。
元钦礼扫了几人一眼,目光最后在女儿和蓝凡梅的身上转来转去。他笑笑问:“你们这一、二年,有没有关注过舆论导向?”
蓝凡梅道:“我们自然看到了?以您的眼光来看,到底那一方更能体现‘公平正义’?”
元钦礼苦笑,道:“所以,你们仅参加劳动也不行?还要拿出一些时间搞社会调查?其实,你们要搞清这个问题并不难?适当抽出点时间,去海试洲跑一趟,不就清楚了?
所以,作为有独立思考的人,不要受舆论误导太深?他们是专门忽悠你们这些小青年的。你们思想不成熟,社会经验又不足,又没有哲学头脑,是最好的忽悠对象了?”
钱玉竹浅浅一笑,道:“也不能怪她们?她们才二十岁,能有多少社会阅历?你我有时还免不了要受这些言行的影响?舆论导向,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操纵他人思想的重要工具,但要看掌握在谁的手里?有人想借此收买人心贩卖私货,就另当别论了?”
元钦礼点头,道:“但青年是社会的未来,也是社会的希望,他们有热血有精力,对‘公平正义’应该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什么是‘公平正义’?
我上界有了《公平正义法》,加上配套的《道德准则导向》,我认为就是它的绝大部了。不说别说,它至少是形成了全民共识的法律条文,已经深入到全民的骨髓了。
并且,它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会随着时代的进步,不断完善。在我的一生中,我就遇到过九次这样的事了?所以,他人的言行是不是正确,唯一衡量的标准,就是一法一则。”
钱玉竹笑,道:“所以,年轻人要考虑的,就是对照一法一则,基本可以明辨一切了?因为,它诠释了‘公平正义’的宇宙大道,是经过无数实践验证正确的真理?”
元钦礼笑,道:“要是有人怀疑的话,直接进入社会调查即可,但不能凭个人喜好和感受来,要站在公平正义和多数人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
蓝凡梅道:“谢了,叔叔,我懂了,难怪您能教出婉丽前辈这样的好学生来?”
“这与听我几节课没多大关系?关键在于她的天赋、在于她的心?现在,她是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完美呢?也难说?要是她自愿充当前任天帝棋子的角色。我只能说,她是一位完美的伟大女性。否则,她就是有心里缺憾的普通女子。”元钦礼淡淡一笑。
蓝凡梅道:“我愿意相信前者。因为,我更相信白寅。他虽然逝去了,与我们无缘。但他的时代,是伟大的时代。这是多数人的共识,包括我们这样的后辈。”
钱玉竹浅浅一笑,道:“这么说,我们幸运多了?好了,我们明天一起去你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