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手里还攥着一份重要的东西,再联系旅游的整个过程,不难得出布局就是白寅。他们,包括古老等,都只是他局中的棋子,目的是促使那位阴谋的暴露,以免上界出现大的动荡,避免浩劫。他笑笑,一闪而出。
元钦礼一脸惊讶,道:“你们手里有飞碟?”
李凡阳点了下头,将飞碟现在手里,道:“是的,它在我们失去大飞碟前就得到了。但它只能飞行,并供我们藏身,连坐标和探测系统都没有?”
元钦礼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苦笑道:“没想到,我也被动进入了局中。这是白寅天帝生前布的局。他早就觉察了有阴谋,但他在世的时候,谁敢动?他死了就不同了?
他不布这个局,上界也许少不了流血之争?虽然上界有一套很好的程序,但有人串连的话,也有逆天行事的可能?要是被黑的一方占了主导地位,上界会进入一段黑暗期。”
李凡阳反而淡淡一笑,道:“这么说,您心中有数了?并肯定了这个局是白寅前天帝布的,那您是否认为:您也是局中人?”
元钦礼淡笑,道:“我是不是局中人?现在还判断不出来?但你们找上我,说明与此有缘。飞碟不是普通之物,是战略性产品,对它的生产和出去,都是有严格规定的,普通人是难拥有它。可是,你们竟然拥有过二只?虽然这只只是原始的试验产品。”
麻琴一脸讶异:“试验产品,但是不是不第一代呢?可能就难说了?也许是仿制的,难作远行的那种。”
希来˙雅瑶微微一笑,道:“所以,我们商量的结果,是把旅程向前辈和盘托出,一来有利前辈分析局势,二来我们也想得到您的指点和帮助。”
李凡阳道:“我们之前谈到了钟姣。她是我们幕后之人古老的妻子,而古老只是一缕灵魂。我和婉丽上飞碟不久,在大洋中捞到一块小玉,形象如一件四羊方尊的文物。
那只是他四缕中的一缕,当时很微弱。当他的四缕灵魂汇集齐后,对我们来说,算是强大的。但很遗憾,在魔界,他在掩护我们逃走时,可能被钟姣拍散了?”
希来˙雅瑶蔑视道:“钟姣也做着帝后的美梦,因为,那人许诺了她。所以,我们想,您一定知道钟姣、古老,还有那位的真实身份?因为,古老应做过现任天帝的老师。”
元钦礼想了一会,道:“古老的真实姓名,叫石梦松。他是平京大学的着名教授,也是白寅的智囊成员之一,去世有十多年了?他还走在白寅天帝的前面。”
“啊?这么巧?石教授是真去世吗?是不是也像婉丽姐一样,只是睡着了?”希来˙梦达嚷起来。
“那依您的分析,那位又是谁?”李凡阳觉得心跳加快了。他不知道,这样说话,那位能不能感觉到?敢和天帝争位,岂是没点功夫和脑子的人?
果然,元钦礼也不敢直接答他,只是意念一动,手掌一摊,出现三个字:周来发。然后,他传音道:“他参与过本届天帝竞选,死了妻子,好色,也有人推测妻子是他谋杀的。
因为,此人好色好酒,还打得一手好牌,又是弄权高手,善于操控舆论。好在我上界居民的独立思考能力都不错,虽然一些人会受到了影响,但还达不到给全民洗脑的目的?
所以,他和钟姣搞在一起,也不奇怪?但他言而无信,连老婆都敢杀的人,会是好天帝?不可想象?也只有被地位迷昏了头的钟姣会信他?钟姣有点才,但无德。”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如果他上台了,上界的前景会如何?”
元钦礼居然瞪眼,不屑道:“你说什么?他上位?全民会服?有才无德的人,带给民众的,只有无数的苦难。他善权谋,好折腾,喜欢想当然,只图自己痛快,不讲实际。
如果他只好酒好色,倒也罢了,能喝多少能玩多少?有女人愿意自动送怀让他玩,那是他本事,但世上这样的傻女人不少?你地球就有不少这样的女人,是不?
可是,当他介入公权力就不同了,要害不少人?给全民造成的损失,只有用天文数字来形容。再说,就是上界有完整的竞选程序,他真要坐上去了,要将他赶下台,岂是易事?
上层要经过一番争斗,下层的民众觉醒要经过一个过程?谁知道这个过程要多久?不管多久,损失了的谁来承担?还不是上界全体居民?”
“是的,这种人,类似于我老家的贪官。他们又不负责任,出了事,把责任推给下属,做出了成绩,善于揽到自己头上,以增加光环。但你们上界不同?官员的晋升,不掌握在长官手中,对于重大建设,又有民众参与决策?所以……”李凡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