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闻祁,不要了~”
“老公,老公,饶了我,是我不行。”
不知道是哪个词成功的哄到了对方,宴闻祁掀开被子,将人塞进了被窝里。
自己也紧跟着上了床,手臂从虞烟的身下穿过,拉近。
另一只手在被子外轻轻地拍了拍,“小菜鸡。”
虞烟翻了个白眼,“你才是,你都..唔...”
宴闻祁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许说了,说好了不再提的。”
虞烟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妥协。
宴闻祁这才将信将疑的放开了她。
没办法,老婆太跳脱,实力又太强,即使在床上,也是分毫不让,不得不防。
感受到身下干爽柔软的触感,虞烟窝在宴闻祁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什么时候换的?”
“你泡澡的时候。”
虞烟又看向床头,果然放着一杯水,夜灯也是调到了恰到好处的亮度。
似乎自从有了宴闻祁后,所有她需要的东西,都会按照她最舒适的习惯,自动刷新。
有了他,虞烟第一次体会到了被细致入微的照顾,是什么感觉。
床单她也可以自己换、温水她也可以自己倒、灯光她也可以自己调节......
但如果可以,试问,谁不想做一个只用享受的“废物”?
可没有被偏爱的底气,谁又真的敢放纵自己呢。
一丝倦意涌来,虞烟探着头亲了亲宴闻祁的下巴,轻声道:
“老公,晚安。”
宴闻祁看着自己臂弯里的人。
恬静乖巧,收敛了白日的张扬热烈、不是谁的老板、老大、偶像...只是他的,妻子。
唯有这个身份,是彼此的唯一。
“晚安,老婆。”
——
本以为自己醒来后,身体会有不适的。
毕竟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虽说文学作品里少不得艺术性夸张,但总有那么一点根据吧?
何况自己第一次开荤,就是满汉全席。
但没想到醒来后,除了睡得懒洋洋的,虞烟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
“醒了?”
头顶传来宴闻祁的声音。
带着清晨的慵懒,和一丝餍足。
虞烟换了个姿势,一只手一条腿搭在他身上,熊抱着他,闷声“嗯”了一声。
一只大手覆在自己腰后,轻柔地按着。
“有哪里不舒服吗?”
虞烟摇摇头。
“我被你照顾的很好。”
昨晚结束后,他又是给自己按摩,又是给自己涂抹修复药剂的。
当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的虞烟,还觉得不必如此夸张,但宴闻祁执意坚持。
现在才知道,果然这种事情,还是要听他的。
按自己的来,那就真是糙养了。
一只手顺着睡衣的领口,刚爬进了一根手指,就被捏住,拎着拿了出来。
“乖,别闹我。”
“谁叫你以前,摸都不给摸。”
“以后,请夫人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