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好似在寻什么,就着她的一截皓白手腕来回摸索。
指腹轻刮着肌肤传来的细细痒意,让温染颜不禁的嬉笑出声,过分撩人的轻笑蔓在他的耳侧,惑色刹那漾开,摄着人心。
“你闹什么呢,好痒。”温染颜用另一只手推了推他,整个人也向后仰去,试图避开他的突袭。
凤栖梧大掌紧贴着她细软的腰身,一下便把她拉近,两个人紧紧相贴,黏腻的风中两人的呼吸也变得微热缠人起来。
他的指尖一抵,猛地就从温染颜袖口摸出几张雀牌来。
“怀疑你出老千。”凤栖梧捻着那几张雀牌,抵凑在她耳边,说着刚刚未尽之言。
他紧紧觑着她,眸光灼热逼人,语调悠然缱绻。
温染颜见出老千一事败露,面上并没有任何惊慌之色,相反仍旧淡定从容,更甚至还有几分狡黠的桀骜。
她盯着他修长的手指,笑着道:“兵不厌诈,你看兵书时没学过吗?”
“倒没想过,这种娱乐局你也一肚子坏水。”
凤栖梧用雀牌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视线相对,后又逼近几分与她额间相抵,透着几分幽色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尖,旖旎起伏。
“一肚子坏水又如何?也怪你太过单纯,技不如人。”温染颜只觉耳上滚热,她笑着从他手中接过雀牌,有意想要避开。
可他掌下的力道惊人,她避无可避,只能被紧紧箍着,也越发明晰地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双臂,以及喷张虬实的肌肉。
只稍一碰,指腹便被染了一层滚烫温度。
“那要不要再来一局?”凤栖梧将她的碎发撩至耳后,眼底氤氲着缱绻的笑意。
温染颜顿时失了兴致,别过了头,声音都淡了,“我的手段都被你发现了,接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难道,要比比谁出老千比较厉害吗?”
凤栖梧还真装模作样思考了一番,他悠着声道:“也不是不行。”
温染颜将手里的雀牌丢开,看都没再看一眼,“我觉得不太行,已经腻了。”
她做什么事很快便会失了兴致,然后就再提不起劲儿,倒是对凤栖梧难免特别了一些,也相对宽容一些,总是与那些很快腻掉的事或物不一样。
“倒是腻的快。”
凤栖梧扣着她的下颔,眸光黑如点墨,薄唇动了动,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
后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的双眸里暗流聚集,如浪潮一般肆意涌动着,晦暗又危险,他用指腹捻着她唇边的嫩肉好一会儿,直到殷红泛起他才放轻了动作。
没良心的女人腻得这样快。
他就跟那张雀牌似的,被弃如敝履,看都不再看一眼。
温染颜抓住他的手指,笑容潋滟,满脸没心没肺,“你刚刚想到了什么?”
凤栖梧眸中暗光浓稠,却还是哑着声,嘴硬道:“没想什么。”
“哦。”温染颜尾音勾翘,媚眸里闪过几缕促狭。
瞧着她那副没心肝的模样,凤栖梧眉眼锋利,涌动起伏的暗色里又掺着毫不掩饰的欲,他俯下身,欺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娇嫩的双唇。
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又辗转捻弄,力道之重、举动之野似是在发泄刚刚的不满。
温染颜眼梢上泛着微红的湿意,又用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他。
见推不动,她就用手指在他身上挠着痒痒,每每一挠一划,都会漾开涟漪,让人的脊背都酥软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