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你还小。
何况,就连父王都无法完全做到呢!”扶苏微笑着安慰子婴。
“父王是指在面对师父之时吗?”子婴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调侃道。
“……好啊,子婴竟会打趣父王了!”扶苏哭笑不得,同时也知道他这是在分担自己的担忧之情。
不仅如此,子婴最近也一直在帮他处理朝中事务,分担压力。
“父王,儿臣哪有……”见父王终于露出笑容,子婴这才稍稍安心。
父王这段时间的压力太大了,整个人憔悴不堪,子婴实在是心疼。
“不过,父王,师父为何不来见皇爷爷?”子婴最不理解的就是这个问题。
按理说,师父才是最担心皇爷爷的人,可她却一次都不曾来看望过皇爷爷。
其他人都恨不得每日前来探望。
“这…父王也不知晓。”扶苏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张钰澜到底在想些什么。
“师父肯定是在逃避……
她之前在得知皇爷爷病重之时,可是当即就昏厥过去了。”子婴紧蹙眉头,师父真的太反常。
“……是啊,先生肯定是在逃避吧。
就连父王都…不想面对呢。”扶苏又何尝不是如此。
若不是因为自己是太子,是储君,他肯定也会逃避的。
“五弟,你…真的没事吗?”朱家看着每日待在茶楼发呆的张钰澜,心中担忧不已。
“大哥,我真的没事。”张钰澜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继续喝茶发呆。
“唉……”朱家默默叹了口气。
“大哥,你别担心了,我只是在等人。”见朱家满脸担忧,张钰澜只能出言安慰。
“等人?五弟在等谁?”朱家很是疑惑。
“等有缘人。”张钰澜神秘兮兮的说道。
“???”朱家完全听不懂她话中之意。
“小友说的有缘人,莫不是指老朽二人?”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令张钰澜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游老,易老,久违了。”张钰澜连忙起身,朝着二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小友这是在守株待兔啊……”游老还如数年前那般精神抖擞。
“哪里,晚辈可是特意在此恭候两位前辈莅临。”张钰澜淡然一笑,忙为二人沏茶。
“这么看来,小友是知晓我二人此次因何而来了?”易老捋了捋胡子,气定神闲的问道。
“应是为我而来,此地不是闲聊的好地方,还请两位前辈移步。”张钰澜淡然自若,做出恭请的姿势。
“唉…罢了罢了……”游老和易老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叹了口气。
“这屋内倒是清幽雅致。”易老很是满意屋里的摆设。
“易老,这可是我这个科学家创始人的专属书房呢。
此处绝不会有外人干扰。”张钰澜笑着为两人斟茶。
“确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游老内力扫视一圈,微微点头。
“既如此,那就不要绕弯子了,有话直说便是。”易老端起茶盏,小抿一口。
“晚辈恳请两位前辈出手,救治皇帝陛下。”张钰澜扑通跪地,恭敬严肃的磕头行礼。
“你这丫头,说话便说话,怎行如此大礼。”游老微微皱眉,忙将其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