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问随胆:“你能上战场打仗吗?”
“上战场也不是不可以呀,不过杀人这种事情,我从来都不亲自动手。”随胆一脸得意地摸摸手里的蛇,他把蛇视若珍宝,走到哪里都要带到哪里。
葛东青闻言突然兴奋地一拍手,“侯爷,我看您不用愁了,战事上的问题有解了。”
万敛行闻言也来了兴致,“哦?贤弟这么快就有克敌的良策了,那说来听听。”
“贤弟认为,大哥是时候启用胆胆了,我们即刻把胆胆派去边关应敌。”
万敛行手里的折扇刷地一声展开了,然后叹了一口气,“你是在和我说笑吗?随命和随心都不能往前攻克一步,这随胆就有办法了?你看看他一天跟个没骨头似的,懒塌塌的跟要冬眠了一样,派他去边关就是给随命和随心添乱,他们两个哪有时间盯着他呀,还不如放在我的眼皮底下省心呢,他在我这最起码不惹事也不闯祸,至于上战杀敌,还是让他歇歇吧。”
随胆嘟囔了一句:“侯爷瞧不起胆胆?”
“不是瞧不起,是各有各的用处,你的用处就在我身边候着,至于什么时候重用你,再议。”
“大哥,贤弟认为,现在就是重用胆胆的时候。”
“我是手里没有可用之人了吗?我还非得派他上战场,就他这副样子,能震慑住敌人吗,在气势上就输了一截了,你看看随命和随心,那各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你在看看他,一副软趴趴没骨头的样子。”
“侯爷也,什么时候起,你老说我没骨头呀,再以前你可从来没说我没骨头有呀?”
“哼!以前是我眼神有问题,没看出来。”过去万敛行看随胆真就没看出半点毛病,自从沙广寒指出了随胆的毛病以后,这万敛行如今怎么看这人都软趴趴的不走直线。
葛东青确极其看好随胆,他试着说服万敛行:“大哥,别看胆胆这一天天游手好闲的,其实这胆胆是有大才的。是时候让胆胆暗中捣毁南部烟国的大营了。”
“就凭借他手里的这条蛇?”
葛东青提醒万敛行:“侯爷忘了监察御史曹炳显了吗,他的人是怎么一夜之间都死光的。”
万敛行说:“听说过关门打狗的,还没听说放蛇咬人的 ,这样岂不是胜之不武?”
“大哥,这叫兵不厌诈。战阵之间,不厌诈伪。放几条蛇算什么?”
万敛行说:“这不是背地里使阴招吗?男儿应当上战杀敌,死在战场上叫壮烈,这被蛇毒死在打仗中,岂不是白瞎了性命。”
葛东青说:“大哥,他们要是有阴招,估计早就使在我们的身上了。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的人不死,死的就是我们的人,我认为派胆胆去最合适不过了,这是一次难得的转危为安的机会,此事非胆胆跑一趟不可了。”
随胆把蛇往自己的怀里一塞,起身说:“胆胆愿意亲自跑一趟,顺便拯救一下随命和随心他们两个。我要侯爷知道,谁才是最贤能出众的那一个。”
“给我坐下,别乱来。”万敛行信不过这个随胆,怕他把事情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