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咆哮飙出了一连串的刺耳脏话。
早知道他就是变成一条蛇也比变成一只鸟好呀!况且蛇还有两根那个那个呢~嘿嘿。
就怕小宝贝的身体吃不消他的过旺精力。
“呀~好可怜的小鸟啊,你看,腿都摔断了。”
被楚纭泽捧在掌心的凨冥时不时无规律的抽搐,像极了那卧病在床的老年羊癫疯患者。
江雨宁凑近距离观察这只由凨冥伪装的小鸟,片刻后阐述自己的疑惑道:“这只鸟怎么这么眼熟啊?”
凨冥的鸟身抖动的更加激烈了。
“不可能吧?小鸟不都长一个样,我要为它疗伤接骨了,不同小师弟你浪费口水了。”
凨冥内心感概:还是我娘子单纯可爱。
柔和的愈疗灵力包裹住了白翅乌羽鸟的断骨,灵力由外而内,层层递进。
伤口恢复的很满意,凨冥撑起软趴的身子,扇动纤薄的翅膀瞅准目标——嘴巴,来了个亲密有爱的接触。
没设防备没往别处乱想的楚纭泽,人生中第一次被一只鸟给占了便宜吃了豆腐。
“呦呵,这鸟不能留,还是个老色胚。”
江雨宁说完随即拎起凨冥的一边翅膀,作势要把他丢掉。
却被楚纭泽拦了下来,“师弟,这鸟看着对我分外亲近,也许这是它们表达感激的互动,切勿心存恶念。”
就这样,凨冥也就是白翅乌羽鸟,惨兮兮的可怜模样顺利俘获了楚纭泽的悲悯心。
玉荼宗敬而远之的海底大牢。
金浮玉正面临一项清白将要丧失的人为祸行。
不管是对他产生了别样兴趣,还是没有对他产生龌龊心思的弟子,统统加入了这场暴力侵犯的起哄中。
少年无灵力傍身,又无灵力反击。
大颗的泪珠汩汩而逝,整个小身板吓得蜷缩成蜗牛状。
偏生眼前穷凶极恶的弟子们还在笑话他的软弱无能。
他们也没有丝毫灵力可以使用,关键在于他们人多势众,单手难敌众拳。
牢笼里就这么大的空间,金浮玉躲到哪里都有弟子趁人之危亵玩他裸露在外的白玉肌肤。
眼见事态的高潮马上失控,少年强忍住嘶哑哽咽的语气,开口讨饶:“求求你们,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们都是同门,你们不能明知故犯!不要……不要!”
不要两个字被他喊得格外扎心扎肺,因为……因为有名弟子握住了他的……脆弱。
金浮玉挣扎的越急遽,那群弟子的手上动作就越狠戾。
海底大牢建造的初衷本是警戒惩罚,现在却起到了众人施暴的绝佳庇护场所。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泯望下。
金浮玉最后痛得嗓子冒火,脑袋、四肢、身体伤痕累累,他的狼狈没有引起在场弟子的放弃。
少年跌跌撞撞的远离暴徒们,后背紧紧依偎在冰冷坚硬的铁栏杆前,眼里的视死如归充斥着熊熊怒火。
想来想去他也没有糟践性命,就怕这群畜牲不如的人连他死后都不罢休。
他可不想让这群人污了他干净的身子。
江雨宁喜不喜欢他,那是他自己的情感私事,喜欢他就将初夜献给挚爱之人,不喜欢他就保留清白的来清白的去。
那群恶魔虎视眈眈,蠢蠢欲动。他们想要突破猎物的心理防线,好一网打尽。
细糠唾手可得,美味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