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周末的早上,和陈朝阳两人,在床上陪着两个孩子玩,讲故事,唱儿歌。
等周庆云恶狠狠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董晓丹还真的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董晓丹,你出来。你把别人的厂搞得要倒闭了,自己还跟老公在床上快活...”
周庆玉听不下去了,拉着周庆云:“姐,你别说这么难听。”
董晓丹现在把镇上的房子钥匙给了陈悦可,陈悦可也托董晓兰把她的两个孩子转到镇上中心小学上学,现在就住在董晓丹的新房里。
陈悦可现在对董晓丹可忠心呢。
一听周庆云如此泼妇骂街,立刻就跳出来,一把把她拖到天井里。
这个天井,前后是两进房子,左右也是房子。
这里私密性比较好,嗓门再大,吃瓜群众也是云里雾里。
“你干嘛?想跟我家朝阳睡觉吗?可惜你长得没我家晓丹好看,我家朝阳看不上你。”比粗俗吗?陈悦可这个正儿八经在农村滚打出来的,还怕你?
“蠢。”周庆云粗俗不过陈悦可,瞪着眼,想了半天,就咬着牙骂出一个字。
果然,她粗俗,你只有比她更粗俗,才压得住她。
董晓丹这时候和陈朝阳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出来了。
“小玉,怎么回事?”董晓丹看都不看周庆云,只看着周庆玉问。
周庆玉很不好意思:“晓丹姐,老家的那个针织厂,他们因为要求陈林松带款提货,跟陈林松闹翻了,现在无论谁去劝说,陈林松都死不松口,暂时货发不了,也回不了款,原材料没钱买,厂里运转不下去,工人都放假了。”
“所以,这是找我来了?认为是我的错?”董晓丹冷笑,“厂里运转不下去,不想办法请政府出面贷点款?跟我吵一架就能运转了?
你们有没有想想,陈林松为什么不答应,这里面难道没有猫腻吗?一个正常的生意,不就是坐下来谈判的吗?如此一方绝对压倒另一方,难不成是正常的?....”
董晓丹一通问话,问得周庆云哑口无言。
“反正不要你管。”周庆云憋半天,也就这么一句话。
“说实话,要不是心疼那些工人和管理者,我才不会多话。至于你,想怎么作死,我才不会管呢。”
“以后,请你不要再去我们的厂子里,也不要再指手画脚,我们怎么运营,跟你无关,别以为自己聪明,就多管闲事。你也就会读读书,厂里的事你懂个屁啊。下次你要再多一句废话,我直接就吵到你们学校去...”周庆云也不敢骂脏话蠢话了,怕陈悦可再劈头盖脸喷一通。
董晓丹手里抱的是她的龙凤胎小女儿,虽然周庆云的话,她不全部听得明白,但周庆云那恶狠狠的样子,她一看就不是好人。
于是她也瞪着周庆云:“@#%*....”
呱啦呱啦一通输出。
周庆云都被骂懵了,虽然不知道她骂的啥,但那气势可是很气人的。
没想到骂不过中的,老的,连这小东西都能欺负自己。
于是气得脱口而出:“小贱人...”
才开口,陈悦口就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一只巴掌扬起来:“你再骂一句试试,看看你能吃我几巴掌?连一两岁的小孩都不放过,亏你也是个做母亲的人,要是谁这么跟你孩子对吵,你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