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纷纷站出来说话,“说不定妇人和药堂之间有什么误会。”
“我们都不知情,还是不要乱说,药堂看起来也挺好心的,不像这种人。”
那好事者却不依不饶,“要真是谈拢,这妇人怎会跪在这里哭诉?又怎么穷到露宿街头?肯定是药堂霸占了人家的房子。”
这时,苏南星已经走出酒楼,司月在前方给她带路,驱散开拥堵的人群。
如风则驾马火速去找来鹿笙。
苏南星看着哭泣的许采凤,还以为安分了那么多天,是终于死心了,没想到是在这里憋大招呢。
她冷不丁开口,“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白吃白喝别人十几年的蛀虫!”
许采凤听到她的声音,浑身一僵,转过上半身去看她。
今天来闹事,自己也做好会碰见她的准备,可当真看见她站在这里时。
心里惶惶不安,只愈演愈烈。
自己不得不承认,是有点害怕这个怪女人的。
许采凤狠狠吞了下口水,“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在这里做生意,卖衣服卖了许多年,大家可以去问这条街上的人,谁人不认识我?”
“那你欠的房租,又要何时交?”
许采凤眼神闪烁了一下,上次说要交房租,鹿笙确实来找过他们,要他们将这些年欠的房租交了。
其他两家倒是交了。
但她没有,她直接在院内撒泼打滚,让鹿笙无计可施。
“鹿家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外人管那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太闲了!”
她瞪向苏南星。
苏南星知道鹿笙去要了房租,根本没有要回来。
所以她道:“鹿家怎么没管?鹿大公子亲自上门要你们家返还这些年欠的房租,你可记得你是怎么做的?”
许采凤眼眸一瞪,“你胡说!”
苏南星招招手,示意司月过来讲,“你来来讲讲,这人是怎么讲的。”
司月脸上带着笑,即刻行礼应下,“是,主子!”
八卦这种事情,她最喜欢了好吗!
特别是和别人讲八卦的时候。
之前是出于道德,司月最多和自己哥哥讲讲,但是现在和这么多人讲,想想就激动!
她把那天鹿笙去许家要房租的事情,一一讲来。
那日鹿笙带着礼物,上门求见许叔,哪知许家一听是鹿笙,连门都不让进。
后来回了自己鹿家主宅,才见到藏身在鹿家的许采凤。
鹿笙只是想要让许采凤还钱,哪知许采凤直接躺在地上撒波打滚,说要她还钱,就是杀了她。
说鹿笙,是杀人凶手。
不管鹿笙如何解释,她就是众府下人的面,哇哇乱叫,根本不听鹿笙说什么。
鹿笙最后见行不通,只好回去。
司月讲到这里,顿了一下,才接着说,“所以根本不是鹿家不想要回房租,而是这妇人,就想赖皮,根本不想还钱!”
许采凤越听,脸色越白,字字句句皆对应得上那天所发生之事。
可是这女人不就是一外人?
又怎么会知道?
难道是鹿笙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