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做之事。只是……”天恒君没有读出剑无极的语气,继续抹了把眼泪,“唉……在下到最后也还是无法救出众兄弟……”
“天恒君,收起哀伤吧。”雪山银燕不由拍了拍天恒君的肩膀,怅然道,“咱们先好好安葬这些不幸牺牲的兄弟吧。”
“恩。”天恒君点了点头。
“哇……要搬尸体哦,这种粗重的工作交代你们就好喔。”剑无极一边走,一边还半转着头回看雪山银燕。
雪山银燕却只道:“随便你。”
“呵呵。这是你讲的喔,这样我就先落跑了喔。”剑无极笑了笑,而后直接走向凛雪鸦。“あなた いつまで 见るつもりですか?(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おそらくあなたは発见しました。(想必你已经发现了。)”凛雪鸦吸了口烟,才道。
“私 は 证拠 を 持っていない、ちょうど 推测 する。(我没有证据,只是猜测。)”剑无极摇了摇头,似漫不经心地问道,“しかし、あなたはその人を憎んでいるようです?(不过,你好像讨厌那个人?)”
“ちょうどかなり下限のない人を思い出した。(只是想起了一个相当没有下限的人。)”凛雪鸦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能直接把他气走的,啸狂狷还是第一个。
而正在帮忙埋尸体的那个白衣道士,虽然颜值远远比不上啸狂狷,但两人都做到了可以把自尊随意践踏这一点,根本无法愉悦。
凛雪鸦略微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但愿这个世上没有啸狂狷。哦,蔑天骸这种也不要有。
“あなたは 西 剣 の 流れ の 人 ではないと 言っ た、あなたはどこから 来 たのですか?(你说你不是西剑流的人,那你来自哪里?)”剑无极仔细打量了一遍凛雪鸦,问道。
眼前这人听不懂中原话,似乎刚来中原不久。但是不是西剑流的后手,还要再做分明。
凛雪鸦把玩着烟管,一本正经地说道:“西 剣 流 が 西 幽 に 対応 するというなら、私 は 东 剣 流 から 来 たかもしれません。(西剑流对应西幽的话,那我可能来自东剑流。)”
来自东剑道的剑无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