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在开玩笑,不要搅和到这种事情里来。”安室透揉了揉额头,面上都是不赞同:“你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不要再接触这些了。”
白芷:“……”
气氛尴尬的沉默下来,就连刚说完这些话的安室透也垂下眼眸。
谁都知道,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白芷和乌丸莲耶他们还有交易,白芷甚至还算酒厂的人,被迫以后自愿也罢,她现在都无法抽身,让白芷远离,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好过分啊,你明知道我究竟看见了什么。”白芷看向安室透,一字一顿的:“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做到抛下你不管。”
白芷的声音很轻,却好似每个字都有千斤重量砸在他的胸口,让安室透喘不过气。
这一刻,安室透突然有些痛恨自己不够强,从未这一刻如此迫切的渴望能够得到超越常人的力量。
“零。”白芷向前一步,站在安室透身前:“听说过菟丝花吗?”
“菟丝花是一年生的寄生草本植物,花白色,簇生,茎细柔呈线状,左旋缠绕,虽然花语是战胜困难,但是却需要依靠寄生体而生,柔弱美丽。”白芷的声音淡淡的,不闹腾的时候,她倒是格外严肃认真:“但是我不是。”
她从来都不是菟丝花,她一个人走到现在历经风雨,现在也绝不会停下脚步逃避困难。
“……好吧,那就两个小时。”沉默半晌,安室透终于认命般的揉了揉额头:“一起去训练室吧,成功的话回头我给你申请报告。”
“耶!”白芷立刻高兴起来,拉着完全没有搞清楚情况的风见裕也一蹦一跳的往里走。
安室透轻叹口气,他似乎有点太没底线了,看着白芷跟着风见裕也的步伐,安室透也只好跟了上去。
是啊,白芷说的没错,她不是菟丝花,可是她现在深陷酒厂,不愿意做菟丝花也就意味着她要直面酒厂的一切。
这也是安室透不敢告白的原因,他的命运、组织的笼罩、他的任务和责任……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矛盾。
胆小的暗恋者终究遗憾,越界的示爱者终将后悔,认真的失败者感受失望,无果的求爱者只能悲伤。
到底什么选择是对的。
“那个,你是降谷先生的?”风见裕也跟在白芷旁边,瞄了眼身后有些距离的安室透,终于还是没忍住小声询问。
“室友哦。”白芷同样压低声音:“暂时的。”
暂时?也就是说,以后会变成其他的?
那除了女朋友还能是什么?
老婆?
风见裕也双眼瞬间瞪大,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安室透,又看了看弱不禁风的白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白芷长得好看,可是长得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再说了,他们现在的工作这么危险,带个花瓶和带个拖油瓶有什么区别?
而且刚刚这个少女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教他?
认真的吗?
看看叹气的安室透,又看看一脸认真的白芷,风见裕也得出一个结论——这应该是降谷先生和女朋友之间的情趣。
特别是看着白芷换上黑色紧身衣之后,风见裕也看着白芷那瘦的露骨的身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连爬上擂台都要手脚并用、需要稍微停顿一下的小身板,再看看那瘦弱的身躯浑身没有二两肉,更别说健壮的肌肉了,风见裕也感觉自己碰一下白芷就要碎了。
果然,应该只是稍微哄哄就好了吧。
这是风见裕也躺在地上的前一秒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