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让我陪陪你,好不好?”
于树背对着清栀,眼中兜转的泪险些滴落。
“别这样,我真的想自己静一静。”
一声重重的叹气声响起,隐约夹杂着啜泣声,“求你了~让我自己静静。”
如此这般,清栀想留却不能留,只得应好,转身离开。这样也好,她可以回去自己家质问那个等在她家的沈邃行。
“要质问我?”
见清栀气势汹汹地打开门,沈邃行都已经将她所想猜透。
“为什么这么久,?你进去那么久,于树在里面被那个了你看不到吗?”
“你应该都猜到了。”沈邃行直视着清栀的双眼,“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被侵犯了,虽然事情只到一半。但我只是陈楠的朋友,不是陈楠的老爸。他都上头了,我有什么能力能让他半路停下?”
我们都是自私的人,你应该明白的吧。反正都进去了,完了和没完有差别吗?阿栀,你和我想得一样吗?
可笑,清栀在心里冷哼。说到底,沈邃行和陈楠都是一类人,思虑良多,损人利己。
“哦。”清栀十分冷淡地回应,着实让沈邃行愣在原地。“你可以回去了。”
“赶我走?”
沈邃行一把圈住即将走开的清栀,阻止她踏进房间。
“怎么会是赶你?我心情不好而已。”见沈邃行还是不放手,清栀转换战略,“我今天真的好累,别闹了~快走吧。”
“我陪你。”沈邃行的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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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钟声敲响,没想到都这样晚了,于树微勾嘴角,试图勾勒出一抹苦笑。
此刻,于树坐在房间的毛毯上,面对着窗台。今晚的月亮十分光亮,于树颇有些欣慰,她用那双肿胀的双眼凝视着、观察着,像是试图找到什么。
然而什么都没有,连她的一丝希望都没有。于树低下头,发觉后颈竟意外地酸涩,明明她还年轻的,对吧?唉~自己究竟在胡想些什么,毫无逻辑。
没事,没事,以后那么长,谁又知道以后呢?
于树回过头,看了眼床上的电脑,显示屏上的,是一株黑色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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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栀再次败给了沈邃行先生的厚脸皮和无赖。
“怎么样?”
“我还生气呢,别弄我!”清栀打掉他意图为自己擦拭的手,“别让我再警告多一次。”
沈邃行没皮没脸地笑,手还是在不安分的游走。清栀是推也推不出去,拒绝又像在调/情。无奈之下,清栀干脆任他摆弄。
结束以后,清栀只想感慨洗个澡来真累人,虽然他俩没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就是啊,没啪啪啪都累成了这样,清栀生出还是一个人好的念头。转而一抬手,才注意到那难以忽视的大钻戒。
“怎么,后悔了?”
沈邃行见清栀盯着手中的钻戒愣神,面上一副极度迷茫的表情。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