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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含烟在雨里瑟瑟发抖,彻骨的寒意遍布全身。
可是天公不作美,雨水浇灌而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的双腿微微发抖,膝盖也近乎承受不住,一下摔倒在地,意识迷糊。
次日,她醒来,浑身软绵无力,却是被捆住双手双脚,立在罗马柱上,不得自由。
黎希芸出现,坐在沙发上翘起美腿,手里晃悠着那片护心鳞:
“你输了,魏延不在乎你的死活。昨天他要是有半点心软,大可以收了雨势,让你少受点罪也好。
可惜了,他意在修行,不懂怜香惜玉。接着,该轮到下一轮了。”
骆含烟浑身都滚烫滚烫,发着高烧,连呼吸都是灼热的。
她苍白的唇动了动:
“你想怎么样?这一局,如果我杠住了,你把我的项链还给我。”
黎希芸收回护心鳞:
“好。”
说着,她便冲着那边的丈夫递了个眼色。
只听封宇让人提了个泡沫箱子进来,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条蟒蛇。
那手下掐住蟒蛇的头,将蛇身提了出来,接着在骆含烟惊惧的瞳孔中,把蟒蛇挂到了骆含烟的身上。
骆含烟明显感觉到蛇身的冰凉,这条粗壮的冷血动物不断在她身上蜿蜒游动,蛇头顺着她的衣领游进去。
骆含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是停滞的。
蟒蛇的身躯一圈一圈,将骆含烟的身躯环绕,恍如死神在敲醒丧钟。
接着,巨蟒猛然收紧蛇身,骆含烟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被挤爆了,面部充血,生死一线。
黎希芸没想到封宇的法子这么阴毒,可见婚礼那天她受的罪,他都记在心里。
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让骆含烟在雨里罚跪,只是小儿科。
真正的腹黑大佬,还得是她这个老公。
封宇瞧着骆含烟那痛苦的神色,眼底只有冷漠和嗜血,他甚至有些兴奋,显然觉得这样玩,还不够刺激。
“老婆,这样把她玩死了,你接下来可要无聊的。”
黎希芸瞧着腹黑老公那眼底的坏,藏都藏不住:
“那你想怎么样?”
封宇怕吓坏自己妻子:
“以牙还牙呗!也给她录一段,放出去给别人瞧瞧。”
黎希芸是真没想到他说得如此轻巧,那刻在骨子里的坏可真是非同小可,惹了他,的确是比死还难受。
骆含烟这回可真是求救无门。
然而,她看看手里的护心鳞,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魏延应该清楚,他们只会给她苦头吃,不会真的弄死骆含烟。
她的视线再次看向已经濒临死亡的骆含烟,开口:
“骆含烟,开口求我,让我放了你,我也许会大发慈悲,让你好受些。”
骆含烟艰涩开口:
“你有种弄死我,我不会求你的!”
“那你还想拿回护心鳞么?”
黎希芸抓住她的软肋,提起项链说:
“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就把项链还给你,怎么样?”
骆含烟终究在最后一刻,松了口。
封宇让人把蛇弄回去,并且松了她手上脚上的桎梏,接着让人一脚踹在骆含烟的膝盖上,让她跪在黎希芸面前。
“黎希芸,我求你,把项链还给我!”
骆含烟忍着剧痛,说。
黎希芸却是不给,要手下拿着手机录下她此时的狼狈,道:
“你现在就给我说,你骆含烟,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