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书平静地接起了父亲的电话:“喂。”
“你在哪里?”温傅清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有威严。
温静书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本能的就开始有些惧怕。
因为温静书因为非常清楚,温傅清这样的语气说话说明他已经开始生气。
温静书深深吸了口气说:“我在自己家。”
“自己家?是老宅还是你儿子买的那个房子?”
可是温傅清根本就不在乎温静书的回答是什么就继续说:“有丈夫的地方才是自己家,无论你在哪里,如果你只是一个人的话,哪里都不是你的家,女人就是要在家里相夫教子伺候公婆的,听说你今天在谢家干的非常荒谬的事情,反了天了你?”
“我想这并不荒谬,”温静书平静的说:“我想干这件事情很久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而已,今天好不容易走到一个宣泄口了,我很满意。”
温傅清更是愤怒:“你知不知道你把我温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要是传出去,我温家的女儿是这样的一个悍妇,你让你的妹妹们怎么生活?她们在婆家也很难站稳跟脚的!”
“我这些年难道就站稳跟脚了吗?”温静书平静的问他:“您不是不知道吧,谢长征一直都在外面,有人他的小三甚至于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并且现在小三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小的。”
“那又怎么样?”温傅清声音含着怒意:“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要闹得整个家庭鸡犬不宁吗?我是怎么教你的?这就是你妈教你的贤良淑德,三从四德?”
“男人在外面有一点花花肠子很正常,你要是非要较真的话,那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去死,你男人在外面再有女人,还不是会回归家庭的吗,你看他那个小三这么多年以来在外面无缘无份就知道他心里还是尊重你这个发妻的结果你竟然闹成这个样子,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温静书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但是这种话从自己的亲生父亲嘴里面说出来,温静书只觉得心寒。
虽然温静书从来没有预想过自己的父亲会来给自己撑腰,但是当听到这么冷漠的话时,温静书也依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发现温静书沉默了,温傅清继续说:“刚刚长征给我打电话了,他对你的所作所为非常的失望,他甚至于想跟你离婚,你看看你做女人有多失败,就连你男人都打算不要你了,你要是真的被离婚了,那你就是弃妇!就是一只破鞋!”
“我们温家这么多年的历史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被人丢掉的破鞋,你如果成了这么一个破鞋,那我温家的脸面就真的可以不要了,我劝你还是自尊自爱一点,不要当破鞋,免得被人唾弃。”
温傅清的话冷冰冰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扎进了温静书的心里。
“离婚是我提的,”温静书平静,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努力平静,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我不想再忍让了,这几十年来我过得非常的痛苦,每一次看到他跟小三卿卿我我,而我的孩子却没有父亲陪伴时,我就非常的后悔,如果当时我不要跟他结婚,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你真是胡闹!”温傅清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一样,勃然大怒:“我就说长征那么好脾气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好端端的告诉我想要跟你离婚呢?原来是你在自己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