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宝宝有没有动。”
温情嫌弃的看着他,抱怨着:“才三个月,哪来的胎动。”
梁津烟抱着她的腰,耳朵紧贴在肚子上,努力找着动静:“你说,他在里面能不能听见我们说的话?”
“不会。”
梁津烟抬头看她,问:“为什么不会?”
这些问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问了,光这这个月温情记得的不下十次。
“要不你去问医生?”
梁津烟听出了话外之音,轻笑一声说::“吃醋了吗?”
温情当即给了他一记白眼,无语,说:“吃什么醋,你看看你,天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去公司,天天在家。”
“想在家陪你。”
“公司怎么办?”
梁津烟指了指书房,说:“要处理的文件秘书都送过来了。”
温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仿佛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下午的时候,梁津烟带着温情去了一趟医院。
温情坐在车里想着,如果现在跟景修没有解除婚姻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有人陪伴,有人说话,有人相陪。
B超室里,医生在做仔细的检查,梁津烟双眼都在屏幕上,仔细的看着屏幕上的每一个画面。
“这是宝宝的头吗?”
“是。”
他笑了笑说:“长的很像妈妈。”
听到这个话,医生笑了,但没说什么。
温情的手被他抓在手心里,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这一刻她是幸福的。
“在想什么?”